“哼!现在自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咯!那些所谓的奸诈小人到底怎么来的,难道你心里没点数?”
历川看着锦高远开口就是“大兴皇上”,忍不住直接怼了句,打断了他的话。
他作为武陵国最受宠的小皇子,莫名其妙被关进了大兴的刑部大牢,本就憋着一肚子的不高兴。
这会儿有个锦高远当出气口,他怎能忍住!
“你……还不是你蠢!身为皇子竟然真的轻易相信旁人!否则不至于惹出这件事来!”锦高远看着历川骂了句。
“你们锦安国的人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开口粗鄙!有辱皇室之名!丢人!”历川鄙夷的斜了眼锦高远,恨不得用口水淹了他。
“几位把我大兴朝堂当作什么了?任由你们喧哗吗?简直放肆!”方俊义冷着脸直接呵斥了句。
“方丞相如此恼火做什么?本皇子说的又没错,而且……”锦高远看了眼一直站在一旁不说话的夜睿明道:“而且贵国睿王殿下不是还参与其中了?呵!还真是耍的一手好计谋!大兴皇上难道也纵着?”
夜睿明没想到锦高远竟然当众把他扯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冷声道:“锦二皇子,这件事与本王没有关系,本王身为大兴皇室子孙,又怎么可能会和那些奸人一起叛国!”
“是吗?大兴下一任储君不是还没定下?睿王殿下但凡有点自知之明,也早该急了吧!”锦高远看了眼夜睿明。
要不是当初他们合作的时候,他没有留下证据,他早就让那些人把夜睿明狠狠地拖下水了!
哪里还需要在这里冷嘲热讽!
“锦二皇子,立储是我大兴之事,你一个锦安国的皇子,未免太过多言了!再说这件事本就是冷应谋那些人暗中收买了官员,与睿王殿下何干!”夜侯上前一步,直接怼了锦高远一句。
花府的案子他本就立了军令状,若非中间横插了万福巷一案,早就该了结了。
这其中牵扯了哪些人,他比谁都清楚。
“皇上,有关花府通敌叛国一案,臣已经奏书上呈,涉事官员皆已拿下。”夜侯对着皇上拱手道:“至于左行招供之事,实乃那些人故意诱骗之,为的就是拖睿王殿下下水。”
“不过不管怎样,武陵国和花府都在这件案子里受了委屈,至于锦安国,哼,脱不了关系……”
夜侯愤愤的话还没说完,锦高远就直接接话了,“大兴皇上,这件事我锦安国确实有责任,所以我代表锦安国向您赔不是,我愿以一万牛羊,五千布匹,一座城池作为赔礼,另本皇子也会留在大兴,希望大兴皇上切勿大动肝火。”
“呵!你不过是二皇子,能代表你们皇上吗?”夜侯不屑的哼了句。
“夜侯什么意思!我们二皇子当然可以!否则我国皇上又怎会让他出使大兴!”一直扶着锦高远的高使臣瞪着夜侯说了句,只是他这心里在滴血啊!
赔啥不好,还要搭上一座城池呢!
不过搭都搭了,这也不能白搭啊!
“大兴皇上,我们二皇子本就是来求亲的,如今他愿意留在大兴,那这……”高使臣故作为难的试探性开口留了半句。
大殿之上的大兴官员也都听出了高使臣的意思,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前脚刚做局想要害他们和武陵国开火,这后脚竟然还敢不要脸的想要求亲!
简直是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