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最后走。

精通各种追踪和反追踪技巧的他，清理了一遍临时基地里的各种痕迹，又悄悄设下几个隐蔽的预警机关，才拍拍手准备离开。

没走成。

才刚出门，他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福特。

很常见的车型，在美利坚，每十辆车，最少有一辆是由福特生产的。

但不一样的是。

这辆停在路边的黑色福特经过最高级别的防弹改装，火箭弹都轰不破的那种。

“谁？！！”

弗兰克立即警惕起来，抬手拔出大腿外侧的勃朗宁自动手枪。

“是我。”

福特车的黑色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在黑夜里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的黑脸。

来人正是尼克.福瑞！

“尼克？”

看到是老战友，弗兰克缓缓放下枪，面无表情道：“你做事情向来抱有极强的目的性，你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蜀山和九黎。”

尼克.福瑞眯着眼，“弗兰克，你应该知道，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过神盾局。”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弗兰克冷着脸，“尼克，这种低级的套取情报手段就不要对我用了，你应该知道，论情报工作，我比你专业。”

“好吧。”

尼克,福瑞扯着嘴角笑了笑，“我这次来，是想找你了解具体的情况，蜀山和九黎这两个组织的来历，以及那两名蜀山的人现在在哪？”

“陆小凤和诸葛青已经走了。”

弗兰克皱起眉头，“尼克，我劝你不要打他们的主意，你们神盾局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你知道些什么？”尼克.福瑞目光变得深邃起来。

“我知道很多，但我不想告诉你。”

弗兰克的语气毫不客气，“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翻翻龙国的神话传说，里面会有你想要的。”

说完，也不管黑卤蛋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

“弗兰克！”

尼克.福瑞叫出了他，“关于你家人遇害的事情，我很抱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收到消息派人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弗兰克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语气低沉道：“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参与这件事的人。”

说完，径直离去。

而尼克.福瑞眯眼看着夜色下这个落寞萧索又杀气腾腾的背影，沉默了一会，朝手下道：“开车，回局里，顺便把梅琳达叫过来，我有事情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