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
她的心情有点儿复杂。
看话本子好歹还能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现在是连她的那一点点的快乐都要搜刮殆尽吗?
这大哥有必要连自家妻妾看什么都要管得那么宽的吗!
要不是她怂,她真想给这哥的脑袋来一下,问他“您没事吧”。
四爷显然没有Get他的侧福晋此时有多无语,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里正大逆不道地对他为所欲为,他想了想,说道:“我会抽查。”
乔月:????
这还给她考试?
人言否?
她看出这哥有点狗了,但她没想到他能这么狗!
好不容易摆脱高考的魔鬼地狱,这是让她从一个地狱跳到了另一个地狱啊……
昨晚刚穿过来的时候她没有立马想着回去,但她现在真的有种想要死一死穿回去的冲动,特别是这哥盯着她的眼神极其认真,她丝毫不怀疑他对自己说出口的话的执行力。
因为四爷来东院了,之前手忙脚乱的丫头们也都放下手上的事,全都轻手轻脚地没敢在院子里发出一丁点儿的响动。
玉英和碧玺两个就站在屋外。
乔月蔫蔫儿跟着四爷从西厢出来,最终却只能含泪地在四爷的注视下,对两个丫鬟说:“那些书都是爷赏的,咱们得爱惜,要好好保管……”才怪!
这大哥还希望她乐呵呵地接受?
她乐呵……
她保证不哭行吗。
两个丫头刚才都是看着四爷叫人抬了一箱子的书进去,把原本书架上的书全换了,只知道是她们主子在四爷跟前得脸了,连她们主子看书都要过问亲自挑选,她们可不知道这对乔月来说意味着什么,只顾着替主子高兴。
高兴?
特喵的,她高兴个头,恨不得把书架上这些都给薅了。
时间一晃,到了这时候了,四爷环顾四周,发现这屋没有也没摆个西洋钟,就把这事惦记了一下,回去就吩咐苏培盛给东院抬个落地钟过来。
这会儿他又看了看他的侧福晋。
乔月赶紧收拾心情,努力不去想以后“考试”的问题,打起精神,准备积极应对。
四爷等了半晌也没见她有反应,心中又是一串省略号……
他早就应该知道了不是吗。
于是,四爷又默默地解起了衣裳。
这个过程有点儿眼熟。
乔月想起昨晚这哥也是这样,先看她半晌,看她没反应,才自己脱衣服……
所以,他刚才是在等她主动服侍他脱衣服?!
这菇凉有时候有点小聪敏,有时候又心大得很,这时候她非但没有一丝犯了错误的惶恐,反而满脑子都是“他这个眼神原来是这个意思”。
然后下一瞬间,她不免有些惊恐地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这、这……
这不是白日宣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