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耳放空的,听着我所谓‘母亲’的劝导,我反正不会听,她也不会听,那就随便吧。
我知道所谓的BE线会继续走,但我控制不了别人,不代表我控制不了自己。
自裁?不会了。
我一脚踹开了软禁我的房门,原来暴力攻击还是有作用的。那位母亲终于发现了我的叛逆,想要找人抓我。
“跑了!她跑了!”
五条悟教导我的体术还是有点基本作用的,我拔腿就跑那速度还是可以的。
但……我跑不过正常稍微有点实力的咒术师。
禅院直哉把我抓回来的时候,我没有激烈的反抗,倒不是放弃反抗,是从力量来说,我确实正面并不能与之抗衡。
我发现了BE线在,但并不是完全是一个结果,我有机会攻破出去,但是要我找到那个机会。
28岁的五条悟在这个世界,我那个时候和他相当于平行线,我当时没机会联系伏黑惠是因为他们防着伏黑惠,手机被没收了。
我再次被带回了黑压压的屋子,这次不是‘母亲’监视着我而是换了一个人,禅院直哉。
我的2.0婚约者。
“嫁给我就这么不情愿,伏黑惠这小子有什么好的。”
可好了,至少不会骗婚!
“伏黑惠比你帅。”
“死丫头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伏黑惠比我帅?”
“那可是甚尔的儿子。”
“你!”
我就知道他无力反驳。他对禅院甚尔微妙的情感,我都怀疑他对伏黑惠的恶意是不是出自于这里。
那我没办法,我总不能找来禅院甚尔吧。
禅院甚尔要是知道我的目的,会把我喂给咒灵吃。
这一天倒也过的不难受,我发现我挺能怼他的,一个关卡卡得我自裁,我可得把气给出了。
但出气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跳出这个BE线。
我记得我是在第三天行礼的时候,自裁的。
禅院家为了把这件事快速定下来,连婚礼都是最捡漏的,给我穿上白无垢,就等着把我绑到婚礼上。
这条线固执的走到了最后。
我穿着白无垢,踏着花路被禅院直哉牵着,是牵着,但他的手应该已经被我掐烂了。
不过,他依旧笑面虎般的虚假的笑着,好像我捏的不是他的手,只是一个烂掉的茄子。果然咒术师不是一般人能当的。
我走之前,拿了一把头饰的簪子,好在他们喜欢老式一点的婚礼。簪子被我偷拿的时候,没有人发现。
我是想大闹婚礼的,目的是为了出口恶气,我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就生理性厌恶,不发泄我难受的很,这也是为什么我乖乖的走仪式的原因。
我的‘黑黑’是治愈性的咒灵,它和我原本的性格有着本质的相似,我这个人优柔寡断,不敢狠下心,还略带点圣母,但我对自己不是这样的。
我对自己很会下狠手。我用簪子在手臂上划开了伤口,一点不带犹豫。这次不是为了让‘黑黑’驯服别人。
而是让它吸引咒灵,这么大口子,怎么也得吸引一个特级咒灵吧。
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我吸引过来的是——
伏黑甚尔。
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