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武闻言一喜:贾家还惦记着自己,贾家又站出来了!
贾琮目光一转,扫视其他参将。
另十个参将一一报上名来:
“末将武奋营参将,刘靖忠。”
“末将武练营参将,黄耀威。”
“末将武显营参将,刘奋达。”
“末将勇敢营参将,王勇。”
“末将勇果营参将,严华。”
“末将……”
贾琮对自报姓名的参将轻轻点头,态度淡淡的,不置一词。
冯敬骁见他一副卖弄官威的样子,心中愈发不喜。
当下眉头一皱:“贾副都督,你既受命在本督麾下任职,本督自然要对你有所了解,才好做到心中有数。例如,若战事起,需披坚执锐急行军,你能否耐得住长途跋涉,能否不掉队?这些都是为兵为将最基本的要求。”
贾琮眉头一扬:“哦?大都督质疑本官不能胜任副都督一职?陛下的圣旨很明确:太上皇另有一言:先荣国之孙贾琮,其才其品,俱为上佳,可堪一用。太上皇纵马一生,战绩辉煌,不逊于历朝历代开国之君,除了他老人家有雄才大略之外,识人用人之明,也是当世无双的,大都督是在怀疑太上皇的判断吗?”
冯敬骁连忙辩解:“本督岂敢对太上皇不敬?贾璟瑜,我知你是满腹文采的才子,不与你作口舌之争,我只问你,可带的了兵,上的了战场?”
贾琮:“大都督何出此言?本官已言明在先,奉圣旨而来,岂能带不了兵?就算果真如此,自有两位陛下甄别判断,何须大都督越俎代庖?”
“你!!!”
冯敬骁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一指贾琮。
他身后屹立的亲兵见主将恼怒,也都手按刀柄,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架势。
另一边,威字营四位参将,目光一凝,看向冯敬骁,手也按在刀柄上,杀气腾腾的。威字营的亲兵们,也都蓄势待发。
贾琮见状,心头大定,暗道二叔说的果然不错,威字四营仍旧唯贾家马首是瞻。虽说只在年节时来拜祭一次先荣国,平时因要避嫌,极少来往,但贾家人一旦重掌军权,他们必会重新听命!
他心一定,对于只掌了勇字两营的冯敬骁,也就不太放在心上了。
他呵呵一笑:“本官句句属实,大都督为何恼怒?是否想乘本官初来乍到、立足未稳之际,进行打压?京营三十万兵马,并非你大都督私人之佣兵,而是天子之兵,国家之兵,本官领天子旨意而来,身负副都督一职,容不得有人排斥同僚,搞一言堂。”
“好胆色。”冯敬骁脸色一变,满脸煞气立刻变成一幅笑脸:“本督并非恼怒,只是故意出言相试,以试神威将军胆色。你我同殿为臣,同领天子旨意而来,自当各司其职,鞠躬尽瘁、报效国恩。本督怎会打压你?更不会搞什么一言堂。”
贾琮暗忖自己初来乍到、立足未稳,也不能迫之过甚,当下露出一个笑容来:“原来如此,大都督,你可真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