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人确实不是庶民。”
“臣方才想起,大韩宰相张开地的孙子,不就是叫张良么。”
“再加上此人自称韩人,想必就是那位张子房了吧。”
张良轻轻一笑:
“难得丞相还能记得我这等无名之辈。”
“如今大韩已亡,所谓新郑张家,也早已灰飞烟灭。”
“良不过一孤魂游鬼,与庶民何异?”
“就不劳丞相再为良脸上贴金了。”
李斯凝眉看了看张良,道:
“子房是我师兄韩非的好友...”
张良目光一凛,直接开口打断李斯:
“你还有脸提韩非公子!”
“当年若不是你和姚贾,公子又怎么会死?”
李斯叹息:
“确实是本相的错。”
“虽然我是为了避免师兄被车裂,才送去毒药。”
“可谁知师兄刚服下毒药不久,陛下赦免的恩令就下来了。”
张良冷笑:
“你倒是巧舌如簧,我还要感谢你不成?”
李斯懒得再和张良逞口舌之利,转身看向嬴政道:
“陛下,此人乃大韩余孽,向来足智多谋。”
“而且对大秦抱有敌意,不能让他再逍遥法外了。”
“请陛下示下,此人该当如何处置?”
张良面色轻变,却没有太过于慌张,似乎并不担心。
他的右手在背后轻轻压了压,示意项羽暂时不要动,看情况再说。
就在这时,嬴政的声音再次响起。
“九州之内,皆是大秦子民。”
“朕痛失韩非公子已是憾事,今日又怎会忍心再害我大秦智士。”
“李斯莫要再言。”
待李斯躬身缄默,嬴政转身看着张良道:
“子房可愿为我大秦效命?”
张良转过身,背对嬴政走了两步,而后侧过脸问道:
“陛下可愿给良四年的时间考虑?”
这话一出,众人色变!
四年后,不正是沙丘之变。
而如今,镜像上的血色大字,皆是触目惊心的内容。
张良这是再赌!
赌始皇会不会死啊!
此时的嬴政,自然也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他看着题目,大气十足的挥手道:“诸君答题吧!休让这空间的主人生气,看不到后续了!”
顿时,众人都沉默了下来,思索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