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进村子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寒意来袭,风一吹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冷。
我们一直跟着这个藏族女孩,来到了一栋很有藏族特色的白房子门口,女孩用藏语向里面喊了一声。
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那女孩赶紧对那个男子说道:“吉桑大哥,他们是来找阮老师的。”
那个被女孩叫做吉桑的男子向我们看了过来,继而问道:“你们找阮老师干什么?你们从哪里来的?”
这声音有些耳熟,很有辨识度,之前我联系这个号码的时候,好像就是这个声音和我通话的。
我赶忙说道:“你好,我昨天给阮老师打过电话,是你接的电话吧?”
听见我这么说后,他才立马点头道:“是你们啊!快请进。”
进屋时我对带我们来的那个藏族女孩说了声谢谢,她也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就离开了。
我跟着吉桑走进了屋里,他一边对我说道:“阮老师一直在等你,没想到你们还挺快的。”
我笑了笑道:“昨天跟你联系之后我就出发了,路上碰到一些小插曲,不然今天早上应该就能到的。”
我们一边聊着一边走到了一间房间门口,他抬手敲响了门,然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毕竟他也没叫我进去,如果就冒然进去似乎有点不礼貌,便在门口停了下来。
我们就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吉桑才来到门口对我说道:“阮老师请你进去,只允许你一个人。”
我点头,便让吴迪和杨子琪就在门外等着,便跟着他走了进去。
房间里挺简陋的,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那个书桌都已经很旧了,不过房间里却被收拾得很干净。
一个年龄约莫六十岁左右的老者坐在书桌前,面带笑意的看着我,这位老者看着挺精神的,尽管头发已经有些花白,可是眉宇之间依然能让人感觉气宇非凡。
而且他一看就不是藏族人,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没有去多想,赶紧上前打了声招呼:“阮先生你好,我叫陈丰,我是安澜的老公,是安澜让我来找你的,为了掌印的事。”
等我说完后,他边看想旁边的吉桑。
吉桑随即给他打着手语,这让我一时有些懵圈,不过也看出来了这阮先生是个聋哑人。
难怪之前不是他接的电话,我就站在原地耐心地等他们用手语沟通完。
吉桑才对我说道:“陈先生,阮老师问你掌印带来了吗?”
我点头,立刻将掌印拿了出来。
阮先生接了过去,在手里仔细端详着,表情十分深沉,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一般。
足足看了一分钟后,他才又向吉桑打了个手语,吉桑随即对我说道:“阮老师问你为何来找他?”
我立马回道:“我想打开掌印,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吉桑用手语帮我转达后,阮先生的表情忽然一变,眉头也皱了起来。
他盯着我看了一眼后,转而向吉桑做了个手势,吉桑点头后对我说道:“陈先生,阮老师让你走。”
“走?什么情况?”
“不好意思陈先生,这时阮老师的意思。”吉桑说着便向我伸出了手。
“不是,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说错什么话了吗?”我急声道。
可他并不听我怎么说,执意将我赶出去。
我有点懵,难道是因为我说要打开掌印惹到他了吗?(. )sxbiquge/read/0/5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