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拉了拉眼罩，歪头道：“你说的这个危险，指的是现在，还是将来？”

诺艾：“……”

五条悟：“看来你手中掌握的情报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既然这样，我更不可能放走瓦尼塔斯。”

诺艾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抬起头，那双紫色眼瞳中露出些许落寞的痕迹。

“抱歉，我刚刚有些着急。”他轻声说，“因为这是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五条悟身体一顿，意外地道：“这句话仔细想想真是蕴藏了大量信息，你就这么对我说出来，不怕我扣留你逼问真相吗？”

诺艾摇摇头，“你不会扣留我，我也不愿意和你为敌，所以我对你最好说实话。”

五条悟：“你好像很了解我，但我们此前没有见过面。”

诺艾伸手抚了抚肩膀上穆尔的毛，没再接五条悟的话，而是沿着街道边缘继续往前走。在与五条悟擦肩而过时，他偏头开口：“还请保证瓦尼塔斯的安全。”

“有谁要害他吗？”

“不。”诺艾轻呼出一口气，“他是个口口声声说着最厌弃‘自我牺牲’的人，却最终总是无法避免牺牲自己拯救别人的这条路。别让他碰到「书」。

“他在死我面前这种事……我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一次了。”

*

“「书」？就是之前你出去找的那个吗？怎么又提起它了？”伏黑惠从卫生间走出来，拿毛巾擦了一把脸，好奇地看着瓦尼塔斯。

“因为我觉得有希望能拿到啊！”瓦尼塔斯一脸兴奋，“哎，你们说你们今天聊的是关于秋叶原咒灵暴动的事情。我上次出去找「书」不是被打断了吗？但是「书」的主人约我半个月后在秋叶原再见面，你说那个「书」的主人该不会也是咒术界的人吧？”

“不可能，「书」如果是咒器，就凭它这么离谱的能力，肯定会在我们的系统里报备的。”伏黑惠说。

“哈哈哈，我就猜猜嘛，猜不中又不犯法。”

“我倒是劝告你最近少出去。”伏黑惠非常认真地说，“我得到消息说有一波黑手党势力正在东京附近活动，目前不知道会不会和秋叶原的事件有关联。”

瓦尼塔斯正打开一包饼干往嘴里塞，闻言手部动作顿了顿。

他想起前些日子见太宰治时，那人说的话——“半个月后你记得去秋叶原找我”。

乖乖，不会这么巧合吧？

“在想什么？”伏黑惠问。

“惠君，如果诺艾真的像你们猜测的那样，和咒灵暴动有关，你们会拿他怎么办？”瓦尼塔斯嚼着饼干翘起二郎腿。

“当然是交给上级处理。”伏黑惠回答地理所当然。

“哦——上级。”瓦尼塔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们有你的老师厉害吗？”

“嗯？”伏黑惠面露疑惑，“五条老师是公认的……”

“最强！”瓦尼塔斯站起身拍拍手，笑嘻嘻地按了按伏黑惠的肩膀，“好，惠君，那我就放心了。”

伏黑惠眨巴眨巴眼，眼看着瓦尼塔斯迈开大步回到房间，才突然反应过来，生气地喊了一句：“瓦尼塔斯你……你你你！居然拿我的衣服擦手！”

“安啦惠君，我要写更新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