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资料，五条悟决定找一个安静的小店坐下来仔细研究。所以他们三人离开东京天空树，前往附近的图书室。

瓦尼塔斯闷头走了很久，终于忍无可忍地停下脚步。

他真是受够了伏黑惠一路上时不时瞟来的目光！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跟他把伏黑惠给怎么了一样。

“五条老师，我想和你的学生谈一谈。”瓦尼塔斯伸出一根手指，表情严肃又认真。

五条悟丝毫不意外，“好哦，但是如果你欺负惠君，我可是要双倍讨回来的。”

“呵……呵呵。”瓦尼塔斯嘴角抽搐，“不用您费心，您的宝贝学生我可不敢碰。”

言罢，瓦尼塔斯果断扭头转身，跟走在后面的伏黑惠并排站在一起。

伏黑惠轻咳一声，故意错开眼神。

瓦尼塔斯单手拨弄着沙漏耳坠，垮着一张脸道：“怎么，不是有话要问我吗？”

“哦。”伏黑惠应着，“你还真是面对每个人的态度都不一样。”

这听在瓦尼塔斯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讽刺他讨好五条悟。

瓦尼塔斯撇嘴道：“你是个正经人我惹不起，正经人我通通都惹不起！所以我没必要在你面前端着架子。至于你老师，那是奇葩中的顶级奇葩，我玩不过他，所以得哄着。”

“哦。”伏黑惠说，“如果我不正经，你也得哄着我？”

瓦尼塔斯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里。

他震惊地看着伏黑惠，搜肠刮肚了许久才吐出一句话，“你知道吗？我认人很准的，根据你这样的长相和行为举止，我基本能判断出你是个什么性格的人。你说出这样的话，在我们文圈有一个专有名词。”

“什么词？”

“Out Of Character！”瓦尼塔斯拍着大腿，“惠君你OOC*了！”

“……哈？”

“嘶。”瓦尼塔斯有些头疼地揪了揪头发，摆摆手道，“算了……解释你也不懂，我就当你是随口一说好了……总之呢，我希望你可以把我跟你心中的那位作者分割开，他是他，我是我，这样你再看文就会比较快乐不受影响。”

“不可能。”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伏黑惠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瓦尼塔斯，“你要不是我知道的那位瓦尼塔斯，就凭着咒灵这个身份，你都得被我们学院逮捕的，我更不会跟你这么走在大街上。”

瓦尼塔斯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你们咒术高专的人都这么死板又无趣的吗？”

“才不是——”五条悟走在前面拉长声。

瓦尼塔斯在心里默默把五条悟划出咒术高专的行列。

“瓦尼塔斯。”伏黑惠再度开口，脸上表情严肃，“你既然是咒灵，为什么会和人类混在一起，尤其和……咒术师待在一个地方，还跑到网上和杂志社发表作品，这实在是……”

“实在是不像一个咒灵能做出来的事情，对吧？”瓦尼塔斯伸个懒腰，语气淡淡地，“惠君，很久很久以前，啊……大概是我成为咒灵之前的久远过去，我曾经也被无数人质疑过这个问题。我作为一名人类，却站在吸血鬼的立场上帮助吸血鬼，这让我在两个阵营都没有讨到好处。”

瓦尼塔斯微微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