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三四年没见了!上次见面,还是我到京城开会吧?呵呵,这次你两度来京南,都碰巧我去京城开会了,这不,才让咱们爷俩今天才能见上!”莫慧儒说道。
“听夏老头说了,您贵人事忙,哪像夏老头,成天就知道游手好闲!”陈*打趣道。
“小王八蛋,老子是司令员,不要掌管全军啊?司令员和政委都走了,岂不是要乱套了?”夏正阳吹鼻子瞪眼的骂道。
莫慧儒拍了拍陈*的肩膀,略有感慨:“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桩接着一桩,似乎都赶到一起了!莫爷爷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之你和清舞啊,受苦了!”
“不苦!人活着本来就是这样!不受苦难,怎么知道最难的其实是活着?又怎么能体会到,活着就必须活得有意义?否则怎么对得起吃过的苦?”陈*没心没肺的笑了笑。
“这话说的好!说的在理!”莫慧儒捏了捏陈*的肩膀:“你爷爷走的时候很安详,我和夏老炮都亲自到送!”
“莫爷爷费心了!”陈*轻声说道。
“唉,沈老这枚定海神针倒了,是我们国家巨大的损失啊!举国哀悼,举国悲痛!”
莫慧儒神情没落的说道,旋即摇了摇头,吸了口鼻子,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沉重话题了!说说你吧!小六子,虽然我不在京南,但我可是听说,最近你做的事情不少啊!”
“怎么?在江浙那边闹的还不够,现在想把我们京南也翻个底朝天?”莫慧儒半开玩笑的问道。
“有些该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陈*笑了一声说道。
“你啊,你跟沈老最像的就是脾气,最不像的也是脾气!像的是你和他老人家一样的倔驴,认定的事情就算是跪着,也要做到,任何艰难险阻都无所畏惧!”
莫慧儒道:“不像的就是,沈老这辈子都太有原则了,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沙子,古板到令人无可奈何!而在这一点上,你和沈老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说不上谁更好谁更不好!总之有你小子在的地方,就一定少不了热闹!”莫慧儒失笑的摇摇头:“真是个闲不住的家伙!”
陈*笑了笑没有说话,莫慧儒看了噤若寒蝉的莫威迪一眼,不温不火道:“过来!”
莫威迪乖乖的走了过来,任他在外面再跋扈,可在莫慧儒面前,还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个,如一个乖宝宝一样。
“跟陈*道歉!”莫慧儒淡淡的说道。
莫威迪咽了咽口水,满脸苦涩,垂着头对陈*道:“陈*,我查过你的资料,你应该比我大三个月,我跟徐从龙一样喊你六子哥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总之,对不起!”
陈*轻笑了一声,道:“道歉就不必了,你喊我一声六子哥,我也应你!不过你好歹也是顶尖级别的纨绔,有些过于肤浅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否则不光是自己丢脸,还容易被人看了笑话,戳脊梁骨。”
莫威迪一头的冷汗,不敢辩驳,莫慧儒刚才跟陈*的对话方式,差点没把他吓傻!他还从来没见过他爷爷跟一个二十几岁的后辈这样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