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戴观音女戴佛。
这在过去是有讲究的,男戴观音,主要是因为过去经商的、赶考的都是男子,常年出门在外,并且男子往往性格较为暴躁,而汉传佛教的观音菩萨都是女身,是慈悲柔和的象征,“男戴观音”则是希望男子能够柔和。
女戴佛的“佛”指的并不是佛陀释迦牟尼,而是弥勒菩萨,并且是大肚弥勒菩萨的造型像。
因为古人认为女人的心眼比较窄,而大肚弥勒菩萨的造型像是笑脸大肚,寓意快乐有度量,因此女戴佛是希望女人能够多一些平心静气,豁达心胸。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解释,男戴观音,女戴佛,念白了就是男带官印,女带福,男的官运亨通,前途无量,女的福如东海,衣食无忧。
手里捧着两件雕琢好的玉佩,不了解内情的人看上一眼,肯定都会以为这两件东西必然是出自名家手笔,谁能想到这会是萧飞苦练了两天一夜的成果。
有这两件东西,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外面还是漆黑一片,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3点钟,东西做完了,精神一放松,顿时困意袭来,眼皮开始不由自主的打架。
坚持着把东西收拾好,剩下的那点籽料也都消耗殆尽,用作拜师礼,咋也算不上是败家子吧?
萧飞这才上床睡觉,今天上午还有摆枝的仪式,到时候师爷石福欢,还有候三爷全都过来,他可不敢起晚了。
迷迷瞪瞪的躺着,心里装着事,睡也睡不踏实,猛地惊醒,看看时间,麻溜的起来了,没敢赖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看看时间还早,先去把早点给解决了。
在胡同口的早点铺子要了一碗炒肝儿,一屉羊肉大葱馅儿的包子,这家铺子据说开了有几十年了,解放前就有了,特殊年代都没断了香火,一直坚挺的存在着。
萧飞的手艺好,也能品得出来好东西,美美的吃完,溜溜达达的回家,刚进胡同,就瞧见站在门口的小姑萧佳洁,还有小姑父张译。
“小姑!小姑父!”
因为岁数差的不多,萧飞和萧佳洁这姑侄两个的关系极好,一段时间见不着就想得慌。
“哎呦!我大侄子!”
萧佳洁赶紧迎上来,俩人一个大大的拥抱,一旁的张译看着嘿嘿的笑,早就见怪不怪了。
“让我看看。”
萧佳洁说着,上下打量了萧飞一番。
一段时间没见,萧佳洁觉得自家这大侄子更帅了,没办法,祖宗传下来的基因本来就好,在经过历代的改良,男的潇洒倜傥,女的祸国殃民。
“更帅了!随我!”
萧佳洁独占功劳,一点儿都不脸红。
对此,张译都看不下去了:“那是人大哥大嫂的基因组合,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侄子像姑,没听说过啊!”
萧佳洁强辩,非要挨上点儿边。
“我就听说过外甥像舅舅,侄子像姑,你这瞎说八道都不会编个顺溜点儿的。”
萧佳洁不爽:“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
“我这是纠正你的错误观念。”张译说着招呼萧飞,“小飞!赶紧开门,坐了一晚上飞机,累坏了我了,我得趴着歇歇腰。”
萧飞听了,赶紧过去开门,还不忘调侃:“小姑父,您这才三十出头,腰怎么还不行了呢。”
“你小子少拿我打岔,快着点儿。”
看他双手扶腰,眉头紧锁,龇牙咧嘴的状态不似作伪,萧飞赶紧打开门,迎着俩人进去。
萧佳洁出嫁前住的屋子,现如今依旧保护的很好,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萧飞每周都回来两趟打扫,虽然长久不住人了,可屋内十分整洁。
张译一进屋,直接奔着床就过去了,pia的趴在上面,一只手费力的揉着腰,发出一声感叹:“哎呦我去。”
“怎么了这是?”
萧飞赶忙过去,回头问萧佳洁。
“好些日子了,一直说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死活就是不去,非说自己没事儿。”
“姑父,这可不行,咱可不能讳疾忌医。”
“别听你姑的,医院也去了好几趟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说让在家里静养,人家医生都说要静养,我还过去干什么啊!”
“没照个片子?”
萧飞说着话,伸手直接按在了张译手揉着的地方,按了几个地方,感觉没有异样,应该不是腰间盘突出。
“照了,你小姑找了好几个专家给看,总说静养,观察,谁也没给我下个诊断。”
“姑父,现在能翻身吗?”
张译试着动了一下,可身子就跟僵住了一样,干脆放弃。
“不行,只要累了,一动就疼,我先缓缓,没事儿!”
“您这腰疼多长时间了?”
张译知道萧飞小时候跟着老爷子学过中医,虽然没当回事,但侄子关心,还是想了想认真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