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话音一落，六圣之中老子与女娲心中一沉。

然而形势比人强，何况面前这人还是自己师爷，当下两圣倒是光棍，直接便站了出来。

“你等二人，一个为执掌人道，独享人族三成气运。另一个乃是人族之母，更是得享人族气运五成有余！”

陆明说着看向两圣，此刻他以不过玄仙修为训斥圣人，却无人胆敢反驳。这种情况，怕是开天辟地以来也是头一遭了。

只见其接着说道：“呵呵……好一个人道掌教，好一个人族圣母。二位当初成圣之机，恐怕也多少有人族之功吧？”

“可今次人族大劫，虽天地自有命数，但你等毫不作为，又是何道理？若传道、创造之恩与成圣之机相抵，那这人族气运，尔等究竟拿的是否烫手？”

此番话语说出，却是让老子与女娲相继松了口气。只要这不摇碧莲师爷不来刚刚那套，什么样都无所谓了……

要是让老师鸿钧或者那神链出手，恐怕圣人和准圣，也会是差不多的结果。

“弟子女娲，甘愿受罚！”

“弟子太清，甘愿受罚！”

见两人态度良好，陆明想了想，回身对下方残存人族道：“尔等！可还愿尊女娲为圣母娘娘，尊太清，为人道掌教？”

此言一出，就是老子与女娲也心下一突。

自那日妖族为炼制屠巫剑而屠戮人族开始，人族部落中每日都有祷告入耳。但他们两位，都没做理会！

如今将选择交给这些人族，恐怕这人族气运，今后便再也没有分毫了吧？

然而过了半响，人群躁动，但各个部落最终都统一了意见。

只见漫山人族皆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回禀人祖，我等依旧愿尊女娲娘娘为圣母，太清圣人为人道掌教。”

人族的选择出来了，这对老子与女娲而言是最好的结果。自老子传道、女娲造人成圣开始，六圣便都知这人族恐怕大有来头。

加之今日道祖也言道：不经磨难，人族怎能成长？这话中的意思，恐怕还需多加揣摩才行。

“尔等……可有愧疚？”

陆明带着质问的声音，让老子女娲心中一震。

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