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

于是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道：“见到了。但我不明白，那是什么？”

季步天不答反问：“你知道，之前去的那个世界，是什么地方么？”

“听说，是什么虚空残境？”

“哦？看样子，是有人告诉你了，呵呵…虚空残境…这样说也对…”

季步天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唐沛后，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你好像，没有获得它的青睐。只是很奇怪，明明你身上一点和寒冰相关的能力都没有，又为什么能看到它呢？”

唐沛心中嘭嘭直跳，压抑着心中某种想法，疑惑地问道：“什么意思？”

“告诉你也没什么，以你的资质不夭折的话未来也会接触到那个层次的。”

季步天继续说道：“所谓的虚空残境分为两种，一种是某个世界破碎的时光碎片，除了承载特殊信息的以外，没什么实质意义。”

“而另一种，则是某些拥有伟力的存在，死亡后残留下来的心灵世界…以规则和伟力的方式，残留在虚空之中…”

唐沛一惊，忙问道：“您的意思是，那条鲸鱼?”

“不错，根据我们多年的研究和推断。认为那一整个残境世界，都是那条鲸鱼死后残留的力量所衍化的。可惜，我们暂时还无法理解它的存在层次，因此只知道鲸鱼的存在，而不知道如何掌控或者利用它。”

“那您说的，青睐，是什么意思？”

季步天习惯性地想要举起烟杆抽一下，但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刻将它藏在了身后。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说道：“之前，有一些异能偏向寒冰能力侧的人，曾经近距离见到或者触摸过这条神秘的鲸鱼之魂。然后，异能的威力和潜力…都变强了…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甚至有些倒霉的，会被剥夺异能…”

唐沛长大了嘴巴。

近距离？

触摸？

我特么的整个被灌体而过了！

但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戏精地露出一个遗憾的表情。

“也不用太在意，我过来观察只是想采集一下信息，顺便和你打个招呼，好歹也算是一起摆过摊。”

说着，季步天朝着唐沛眨了眨眼睛后，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我去，还以为会被老爷爷收为徒弟呢。

就这么走了？

“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