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见奶已经把便宜爹给收拾干净,李郎中掰开赵子安的眼皮和嘴吧看了看,又摸了摸额头,得出结论。
“你爹他饮酒过甚,酒精中毒了,以至于他呼吸浅表,昏迷不醒。观他其嘴唇发紫,浑身冰凉,应是在田里睡了一晚所致。脸上的伤,估摸着是他站在田埂上解手时,没站稳栽了跟头,头撞到冰碴子上头了。”书妍表示很赞同。
“他这脸上的擦伤,看起来严重,实则较轻,吃点药养两天就好了。关键就这酒精中毒,子安兄长年饮酒,极有可能伤及脾胃,肝脏,现今又昏迷不醒,一个不小心要出人命的,比较棘手啊!”
“李大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奶哭道。
“哎,好吧,我先试着用药给他催吐。颜丫头你弄一碗糖水先给你爹喝下去,我去准备药材。”说完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直至下午时分,天色微麻,赵子安醒了过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子安兄,下次莫要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你可就要因酒丧命了。”
赵子安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道“吓唬谁呢,老子会死,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喜欢喝这口,谁也管不着!哼!”
书妍翻了个白眼,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看奶伤心,还救这个废材作甚。李郎中摇了摇头,拿起药箱准备走了。书妍赶紧跟了上去。
“李叔,我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对不住了李叔,这次诊金,我可否晚两天给你?”
李郎中想了想道“也成,看诊费我就不收了吧,不过丫头,这药草钱还是得给我二百文的。”
“没问题李叔,谢谢您!”
折腾一天,总算消停了,天黑了书妍也累了,她只好打算明天再上山去把剩余的笋头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