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今天就到这里吧。有什么问题,以后再说吧。”
坂田银子在禅院甚尔的话后,对着F4下了逐客令。
F4都有点一头雾水。
毫无征兆的,就这样赶他们走了?
“没有办法啊,谁让你们惹惠哭了。”看出他们疑惑的坂田银子回答,“惠难过了,在我们家里,可是不得了的大事。”
“惹他哭的不是他吗?”道明寺司觉得这个锅自己不能背,至少不能全背。
F3:虽然不敢说,但他们的观点跟阿司是一致的。请银子小姐不要忽略甚尔先生在导致惠哭泣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
坂田银子拢了下头发,表情很是平静,丝毫没有被道明寺司的质问有任何触动。
“那怎么可能?甚尔怎么可能会惹惠生气呢?惠只是在撒娇罢了,用眼泪撒娇。你们都是男孩子,小的时候也会对着爸爸哭鼻子,说被谁弄难过了吧。这多正常啊。”
F4:......这话好有道理,他们竟然没办法反驳。即使他们不肯承认自己有哭鼻子的经历,可是她这样说,他们倒是可以理解了。
小孩子嘛,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掉眼泪。面前的惠那么小,会哭很正常。
“好了,不要打扰我们的亲子时间。”坂田银子见F4有所松动,直接从沙发上起身,在他们的注视下来到门口,拉开门,“下次来之前,记得预约。我们万事屋也是很忙的。”
这逐客令下的真足。
F4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从二楼的万事屋下来,F4坐进了来之前坐的车子,几个人都不知道该对今天所遇到的一切进行总结。
可是,唯一能总结的是——
道明寺司失恋了。
恋的那位有孩子有丈夫,孩子可爱,丈夫又很有安全感,幸福美满的,丝毫没有道明寺司可以撬墙角的余地。
F3想今天晚上要不要陪陪这个失恋的可怜小伙伴。
道明寺司没有察觉出他们对自己的同情,现在的他想着哪天可以预约。
待F4走后,坂田银子看着禅院甚尔将惠放下来,拎着袋子去了厨房。
坂田银子也跟了上去。
禅院甚尔刚才去了超市,买了许多东西。
毕竟他们好久都没有待在家里了,自然有很多东西要补充。
禅院甚尔打开冰箱,开始将需要放在冰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放进冰箱。
坂田银子站在一旁,没有任何想帮忙的意思。
“甚尔,哎,你对于惠的教育果然很有你的风格啊。”
是的,跟在甚尔进入厨房,坂田银子说的话的重心还是围绕着刚才甚尔的话。
禅院甚尔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侧过头,看向坂田银子时,扯了个不羁的笑容。
“你不也一样,我们彼此彼此。”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教育惠的?”坂田银子有些好奇,在甚尔眼中,自己对于惠的教育是个什么样子。
一个问,而另一个却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喂喂喂,亲爱的甚尔先生。你这样吊起我的胃口,又没有下文,是什么意思啊?你要使坏吗?”
“使坏?”甚尔挑了下眉,嘴角咧着恶意的微笑,“我挺擅长的。你要试试吗?”
坂田银子噎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可却被甚尔的话又打断了。
“有些人的恶意,即使再怎么回击,也消减不了。可是我能做的,依旧是狠狠的回击。”
“所以,你想让惠不要那么善良吗?”坂田银子问。
甚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出一罐冰啤酒,出其不意的用瓶身碰了下坂田银子的脸。
“哇啊,好凉。”甚尔这家伙果然擅长使坏。
坂田银子摸着脸上遭遇攻击,一下子变得冰凉的皮肤,恼怒地看向罪魁祸首,“可恶啊,甚尔你这家伙太可恶了。”
禅院甚尔面对她的控诉,没有任何的歉意。
他袋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放完,还要继续整理。手里的这罐啤酒,是甚尔待会要喝的,只是先拿出来了。
甚尔将犯罪工具啤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接着整理。
坂田银子见此,也没有任何想要继续质问禅院甚尔的想法。而是,从甚尔身后抱住甚尔,笑嘻嘻地问:“那个买了吗?”
禅院甚尔即使被抱住,整理的动作也没有丝毫停顿。
“哪个?”他问。
“当然是让我感觉到此生足矣的东西啊。”
禅院甚尔听到这话,整理的动作停了。
转过身,对着等待回答的坂田银子问:“难道我不行吗?”
“啊哈哈,不行。”
坂田银子坚定地回复。
禅院甚尔:“......”
恰好要进厨房的惠:“?”
坂田银子所说的,让她能够感到此生足矣的东西,是甜品。
如果再细致的说,就是糖分。
甚尔帮忙买的是出门前,坂田银子特意交代的,制作草莓蛋糕的东西。
按照当事人的说辞,好不容易回到家,自然要用美美的草莓犒劳犒劳自己!
“糖分可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