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璧瑶听了浣纱这话并没有显得多么开心,反而,更加忧心起来,自家儿子的脾气怕是浣纱还没有摸透,若是他真的动怒,浣纱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她所说的担待也是給她打个预防针罢了。
常浣纱这便欢欢喜喜的下去准备随着朱義博去往京都,建极殿内,徐柠帮朱義博收拾所带的物品,大抵也就是一些书籍或是日常用的物品,他的东西极少,一个包袱装了全部家当。
義博将古琴放在桌上,取下挂在墙上的佩剑,放在古琴旁边,这两样东西是他最为看重之物,此行去往京都必然是要带上这两样物件,环顾一下自己的居所,朱義博第一次觉得此次离开不知何时归来。
这时候,刘澍带着王晁以及角斗奎井四人走了进来,朱義博瞧见刘澍后,躬身揖礼,言道,“先生,您怎么来了,有事儿要交代吗?”
刘澍非常疼爱这个学生,義博从小就跟着刘澍身边学习,刘澍将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給了他,朱義博天资聪颖,早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也是让刘澍最为骄傲的地方。
“我給少主卜了一卦,少主的红鸾星动,此去京都很可能会遇到那红鸾星动的女子,还请少主留意。”他这话一出,在场的这几位全都惊愕的看向刘澍,表示很意外。
朱義博按那个时候来说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二十几岁的男子还没有成婚确实很特别,这也是让朱慈焕以及秦璧瑶最为着急的地方,可是着急也无用,红鸾星未动,姻缘自然没法结成。
刘澍的占卜向来都很准,他说朱義博的红鸾星动,那必然是真事儿,朱義博闻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这件事儿跟自己没啥太大关系似得,只回了淡淡的三字,“知道了。”
他这冰川的性子怕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了,刘澍早就习惯了自家学生的冰川地带,继而又道,“少主,我将王晁以及角斗奎井带来,他們会保护少主的安全。”
“这是咱们在京都的旧部名单,你带上这份名单,到了京都以后便可以暗中联系,我已经吩咐魏巍先行去往京都打点,他会帮少主购置一处宅邸,供少主作为藏身之所。”
“少主抵达京都后,魏巍会暗中与少主接洽,既时,少主便可以安全进入藏身的居所,请少主放心。”
看样子刘澍已经給朱義博做了充分的前站准备,等他到了京都一切事儿都安排妥当,他只管按照计划进行就好,朱義博点头,回道,“先生费心了,義博此行不知何时归来,先生多保重。”
难得他还知道跟刘澍说这些话,刘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笑言道,“望少主马到功成,我已经为少主卜卦,少主此行乃是大吉之照,又是红鸾星动,想必,咱们的大业将成。”
徐柠在一旁笑着打岔道,“先生,先生,你也給我卜一卦,看看我什么时候红鸾星动,您就給我卜一卦。”
刘澍伸手給他额头一个爆栗,就像徐老教训儿子那般,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卜什么卦,你的红鸾星动还早着呢,就不要再这里凑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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