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监这话说得着实霸道,就算是死囚,临死前还得让人家说两句话。”礼部侍郎蒋超说道,“这话都不让人说,如何广开言路?兼听则明,偏听也暗,明君兼听,昏君偏听。”</p>
袁谯心想:你魏忠贤不让我自辩,总有正义之士路见不平,开口相助。①不过这蒋侍郎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连圣上都敢编排,背后有人,说话就是有底气。</p>
“呵呵,蒋卿可是挖苦朕了。”吕琤呵呵一乐,面上倒也看不出来有多生气。都被人明讽昏君了还如此沉得住气,底下的人都不得不承认,皇帝着实好涵养,非常人也。</p>
“臣惶恐,臣乃下臣,君乃君上,臣不胜惶恐,安敢挖苦?”皇帝没生气?没关系该有计划贰。</p>
“圣上,这桩闹剧臣是从头听到尾。唐十一是空口白牙地在说,也总有些乌合之众敢信。圣上,空口无凭啊!”</p>
吕琤用手敲了敲装着香囊的呈盘说道:“蒋侍郎想必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吧?呈盘上的香囊,那么大只,蒋侍郎看不见?”</p>
吕琤不动声色地嘲讽了回去,不是她小心眼,是蒋超这老贼给她送菜,不收那多不好意思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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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侍郎看不见,小高还不将香囊给蒋侍郎送去,放近了看?若是到了眼跟前儿,还看不清,那蒋侍郎还真该好好休息了,卿为大周所做出的贡献,朕永远铭记。”吕琤这话说得好像蒋超已经退休,半截身子入土了一样,话没太大的毛病,但是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地让人不舒服呢?</p>
蒋超张了张嘴,到底也没说什么。</p>
内侍兆高托着呈盘,走向蒋超。</p>
兆高的步伐虽小,可人家频率够快。不一会儿,兆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