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消失以后小侄与家父秘密搜查了京城内外的大小地方,也没有找到他的踪影,叔父说的事情家父也曾经想过,于是私下里向刑部与大理寺打听过,所有在押的犯人根本没有凌阳这个人,家父怕的是凌阳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便吩咐小侄定期抓捕一些街上的地痞送进牢房,可是两个月以来依旧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他的行踪。”
“大兄的意思是?”
“家父与小侄翻遍了京城也没有找到他,便想了一下凌阳会不会私下里离开京师来金陵投奔叔父你了,因为事情太过严重家父没敢写信,因而让小侄借着贺喜的理由亲自来金陵一趟。”
柳之安神色难看的摇摇头:“这孩子并未投靠与我,若不是你今天来我甚至不知道他已经离开了京师。”
“叔父,以你所见凌阳会去什么地方,他是被发配的刑徒,根本身份文书,在大龙朝根本寸步难行,他会不会去了苏州?”
柳之安言辞凿凿的道:“不会,他虽然自幼在苏州长大,可是因为你三叔的缘故,凌家在苏州几乎没有了任何的根基,凌家一脉怕被你三叔牵连走的走散的散,正如你所说他在没有证明身份的文书,想要进城都难。”
“那该怎么办?家父也是日日哀叹。”
柳之安站了起来严肃的看着外面:“这孩子如此不知道轻重,若是被魏狗的人发现他,必定会为你宋家还有柳家带来祸端,虽然已经过去了八年,微乎其微,可是就怕万一。”
“家父也是担心这点,虽然三叔的事情过去了很久,可是魏相一直知道家父与三叔的关系,事实针对家父,虽然有端王庇护,可是大臣与亲王勾结终究不是长远之计。”
“你爹想怎么办?”
“三弟进京结好太子,魏相与太子向来不对付,而且魏相有意支持庆王殿下将太子取而代之,三弟若是与太子结好,联合太子童相端王一举扳倒魏相。”
柳之安咂咂嘴:“清儿,你可知道魏相为何如此得宠,结党营私,任人唯己却一直不倒吗?”
宋清疑惑:“不是魏相懂得曲意逢迎陛下吗?”
“不对,魏相虽然是奸臣,可是他也是一个有能力有手段的大臣,更重要的是他没有子嗣,你懂了吗?”
“志儿还是不太懂,这跟魏相有没有子嗣有什么关系?”
柳明志突然开口:“没有子嗣,纵然他权倾朝野也不会为皇帝忌惮,因为没有子嗣的缘故,他根本就不会谋反,因为没有必要。”
宋清一愣,竟然还有这种情况,柳之安满意的看了看柳明志一眼,一针见血啊。
柳之安淡淡的道:“有些事情官府查不到,甚至害怕得罪魏永不敢去查,但是柳叶子弟敢去查,几年里叔父不惜耗费重金调查魏狗的所有一切,原来魏狗年轻的时候竟然勾引自己的嫂子与其通奸败露而被其大哥打伤了阳根,虽然这件事情被封锁了消息,可是背叛的筹码只要足够大,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想不到魏相还有这种家丑!”
“魏狗因为勾引嫂子被伤了阳根自然无法绵延子嗣,可是更重要的事情乃是其嫂生下的孩子竟然是魏狗的种,虽然只是传扬,可是魏狗已经将他的侄儿当成了自己唯一的血脉,你三叔刚正不啊杀了他唯一的血脉,因而才........”
“二叔,这些事情是真的吗?有没有证据哪?”
“不可全信不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