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此时二皇子司徒元洲起身,对着公孙梧桐行了一礼,道:
“启禀母后,如此良辰美景,加之四弟成年礼,不如以歌舞奏兴,诗词应景......”
高坐首位的公孙梧桐,手中端着一杯酒,两腮微微发红,端的一副美人醉酒图。
不过,公孙梧桐虽是醉状,但听闻司徒元洲的话,还是立刻正襟危坐,道:
“小二此言有理,当时如此......”
话落,公孙梧桐挥挥手。
紧接着,一对舞女身着艳丽的服饰,依此进入了大殿。
随着音乐声响起,一道道轻盈的舞姿,将殿内众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北冥荒同样如此,双眼放光,色眯眯的盯着舞女。
这时司徒元洲继续道:“今日乃四弟成年礼,当为今日主人,不如请四弟为大家赋诗一首,如何?”
司徒元洲目视着北冥荒,眼底深处一抹笑意一闪而逝。
同时,大殿内的众人,此时将目光移向北冥荒,等着看他的笑话。
上首的公孙梧桐,也是饶有兴致的望着这一幕。
整个偌大的殿内,也只有澹台明月一人,双手紧紧互抓,眼中不时的闪过担忧。
唯一毫不担忧的,也只有呼延婉秋一人。
她是在场唯一一人,知道北冥荒是有多狡猾的人。
毕竟,上次那一记壮士断腕,莫名其妙就将澹台信,推上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她到如今,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此时的北冥荒,醉眼朦胧,起身的时候,还打了一个酒嗝,身躯也是摇摇晃晃。
他先是看了一眼司徒元洲。
紧接着,将视线放到了,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女身上,脸上出现一副猪哥相。
随后,北冥荒走出身前的餐桌,端着一壶酒,道:
“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卿闺房。”
“卿来刬袜步香阶,君为卿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此时的北冥荒,面对着那群舞女,肆意的将露骨的诗句,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
紧接着,他猛地转身,对着皇后的方向,朗诵道:“妾为出来难,教郎恣意怜。”
“恣意怜......哈哈哈......”
诗句念完后,北冥荒一声大笑,醉眼朦胧的他,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然而,此时的大殿内,却是一片静谧。
就连那一群舞女,这时候也退了下去,只剩下一群憋着笑,时不时的看向北冥荒的朝臣之子。
殿内的一些女子,却是满脸羞红。
实在是北冥荒的诗句,太过不应景。
好好的一个成年礼,却被他这一首与情人幽会的事,将意境破坏的干干净净。
就连上首的皇后,也是没好气的,偷偷瞪了一眼北冥荒。
不过,司徒元洲此刻,却是憋着笑时说道:
“四弟不愧是从小,便饱读圣贤经典,这般另类的诗,也只有四弟能作的出来了。”
话落,满含笑意的望了一眼周围。
“二皇子所言极是,四皇子作的诗,却是一首能够流芳百世的好诗。”
“极是极是,我等初闻这首诗,便知这首诗定然能传颂天下,为世人所知。”
南宫飞与公孙胜两人,立刻附和司徒元洲。
两人字里行间,就算是傻子,也能够听得出来,两人根本就没安好心。
跟此时的司徒元洲不同,三皇子皇甫斩,自从公孙梧桐到来后,便一直默不作声。
乖乖的一个人,坐在角落独饮。
北冥荒见此,心里暗暗想道:“难道这皇甫斩,暗地里怕皇后?”
想了片刻,北冥荒也没有想明白。
以皇甫斩的性格,再加上他的家室,怎么会惧怕皇后?
再加上北冥荒,从他的过去中,也没看到他得罪过皇后,或者畏惧皇后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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