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瘾是个什么概念?
看着众人一头雾水的样子,贺云初在心底叹了口气,明白这时候没有出现过鸦.片,没抽过所谓的大烟,所以他们对遥远过度传过来的东西没有一点了解。
她耐心地将话简化了:“就是会对这个酒越来越依赖,由一天喝一次,到一天两次,到再也离不开。”
那个胆小女人又说话了:“离不开,会怎么样啊?”
“会丧失理智,会求那些卖酒的人给你们喝酒,它在你生儿子之前,首先会剥夺你们的思考能力。”
听着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众人甚至微微后退了一步,所有人都望着贺云初,却没有人说话。
还是那个大婶跳出来,她见贺云初说的很玄乎,断定这人是唬人的,她自认见识广,哪有什么夺人神志的酒?
所以她呵呵笑了两声:“你们该不会真的信了她的话吧?这酒喝了让人丧失神志?什么东西能这么神奇啊?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好骗呢?”
她这么一说众人又觉得也是。
毕竟贺云初说的东西太过玄乎了,她们只是买个酒,想生个儿子,凭啥就说她们丧失理智了?
这种事情越解释越没有人信,贺云初见他们神色都有变,也就不上赶着解释了。
她这番话放出来,是一定有一些作用的,即便她们想生儿子的心再焦急,那命也比这个重要。
反正这个船暂时也不会靠岸,接下来的几天,她密切注视一下众人的举动,循序渐进的,总会有人发觉这个酒是越喝越有问题的。
“她会不会是没有买到酒,所以故意乱说的呀?”
一个看起来很老的老伯问。
那大婶冷哼:“她穿的这么破旧,没准儿比我们还穷呢,也不知道高傲个什么劲,睡个觉跟我们隔的老远。”
原来有些偏见是与生俱来的,贺云初想。
但她不屑去辩驳些什么,这个大婶不知道从哪个角度开始看她不爽,她无从更改,更不想多费口舌。
“你对这酒说的头头是道,你是做什么的?”有人问。
贺云初睁开眼睛望过去,一双眼睛澄澈漂亮,跟脏兮兮的一张脸丝毫不相称:“我是大夫。”
其实不难猜的,离得近的人就能闻到贺云初身上淡淡的草药味,因为她随身的小包裹里药占了一大部分。
“大夫?”刚才的女人眼睛亮了亮:“你会治什么啊?”
“什么都会一点,你们若是有身体不舒服的,也可以上来我给把把脉。”
虽然还是不怎么信她刚才对酒的概论,但是农村人身上都有些小毛病,有个免费大夫在这,不看白不看。
因此不大一会儿贺云初身边就围了一些人。
但她还没握上脉,先说:“看病可以,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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