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呆地立在门外,想起那个午后的森林。
三个脸色淳朴的农民跟在他身后,他们哀哀戚戚。
“大爷,快到了,就是前面那个寨子,就是那帮恶贼!”
“大爷一定为我们做主啊!”
“恶贼强抢钱粮,还有村里妇女,咱们不把这些追回来,过年节村里就该闹饥荒了!”
“可怜我的小女啊——”
农民怎么会骗人呢?他们善良、简单,他们的目光短到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他们会为粮食拼命,但凡有一点追回粮食的可能性,这三个农民都不会骗人。
墨云也是这样想的,看到他们沟壑交错的脸庞,黝黑、衰老,洗不尽的泥土味,衣物散发的酸汗味,他们的眼神直愣愣,表情似乎被生活和大地拉扯成了固定而呆板的形貌。
他们不会骗人。
但三把尖刀却在最关键的时候捅入后腰。
剧烈的刺痛与灼烧感,淬毒的刀子。
烈毒焚心,墨云感到眼前天旋地转,手中残剑舞动,可他感觉不到自己在挥剑,好像是剑带着手在移动,就像一只雨燕,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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