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午饭,寒寻风是吃得通体舒服,终于有人叫自己[姑姑],而且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呢。
不过,最叫她好奇的是,姬禀泉的生母到底是谁啊?
十月末,寒寻风搬离晋王府,入住差不多完工的东院。
念在姬禀泉刚刚归家,她就让他陪伴姬随云多几天再搬过来。
殷离跟着她,在东院挑间离她的院子最近的房间住下,顺便也给那个小王爷准备了一间。
家具早就送来,那些大抱枕也在他们安定好的第二天送来。
姬禀泉见到自己的房间之后非常的不满,怎么就只有一间房,都没有院子?
寒寻风凉凉的说:[有本事跟你父亲说去。]
于是,他悻悻然的走了。
接着,他发现,没有伺候的人。当然这次,他没有找那女人理论去,从此自理起来。幸好,这哈佛学院还有设有洗衣房。
吃饭,他得自己步行到对面的迎风楼。房间,要自己收拾。
他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为了不想父亲失望,他都忍下了。
寒寻风,他记住了。
与此同时,寒寻风也是很忙的。
踏入十一月,她忙着处理报名的学生,安排他们来接受测验,进而按照学识多少来分班。也让姬随云派来的武师傅给学子们试武功,再因材施教。
期间也有去探望过睿璇,忙过这些,十一月也快过一半了。
空下来,她才猛然想起,武魁大会就在两天后的十五举行。
让殷离唤来姬禀泉,她告诉他今晚要进城。
这些日子来,这小子除了第一次来找自己理论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她忙着,也就没怎么去注意他。
[姑姑。]姬禀泉心不甘情不愿的唤。
每次听到他这声委屈万分的叫唤,都会让寒寻风心情大好,[泉儿,我们今晚就回王府。]她笑对那个少年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直觉的,他顶撞她。
她微微眯了眯眼,[想来你是不想回去看望你父亲了。那好,那你就留下吧。]这小子还是得受些教训。
[你...]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瞪视着她。
她拿起披风,风云皆轻的道:[我现在跟你明说,一个月,你只有一天的自由时间。]
[你...]这不等于软禁他了吗?
她转身走出厅子,殷离已等在门外。
[我们走吧。]
他回头望了望那个少年,[姑娘,这样会不会太过?]
[放心吧。]她笑了笑,从东院的侧门走了出去。
[小王爷一直娇生惯养,属下怕他受不了。]他说出自己的想法。
径自上了马车,在车厢内坐好,她才说:[越是这样,就越得用强的,不然他这性子是很难该过来的。]
殷离也没再说话,挥了一下鞭,马车缓缓走向官道。
姬随云见到只有他们二人,有些失望。
[大哥,我知道你挂心泉儿,只是那小子总是学不乖。]寒寻风与他一起走进晋王府。
[泉儿性子烈,你还多包含一些。]收起失望,姬随云淡淡一笑。
[你要是想他了,就来看他吧。]她笑笑说。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这么挂心他们姐弟二人呢。
他只是一笑,[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寒寻风告退,住的院子还是那个。
隔天一早,姬随云就派人送来让她明天穿着进宫的衣服。
是她喜欢的青白色,外三层内三层的,她认为自己要是真的穿上了这些衣服肯定不会走路了。所以,她决定只穿外三层的就好了。
在晋王府待了一天,她也没什么做的,看看书罢了。到了晚上,陪着姬随云吃晚饭。
十五的早上,天还没有亮,她就被人吵醒了。
樱柔推门进来,[奴婢奉了王爷之命来给姑娘梳头的。]
[嗯。]寒寻风走到屏风后,[你等一下,我换了衣服就出来。]
换了衣服,她乖乖坐在镜子前让樱柔给自己梳头,[不用太复杂。]
[是。]
当樱柔要往她头上插簪子的时候,寒寻风连忙阻止了,[不用了。]那些都是金子打造的,她可不想虐待自己的脖子。
[姑娘...]
[这样就可以了。]她随手拿了一只白玉簪子插在发上。
[姑娘,这样也太朴素了吧?]樱柔有些迟凝。
[这样就行了。]她不容分说的站了起来,[难道把整个首饰箱搬到头上就叫艳丽吗?]
见她如此,樱柔也不再坚持了。
[姑娘,还要上妆呢。]
[这个就不用了。]她挥着手道。
[姑娘,今天你去的地方是皇宫。]樱柔有些无奈,轻声劝道:[代表着也是晋王府,不能就这样素着脸见人,你要为王爷争争面子啊。]
[好吧。]为了大哥,她重新坐回去。
樱柔给她上了一个薄妆,看来这姑娘不止手巧,心也巧呢。
[姑娘也是美人呢。]樱柔看着铜镜里的人儿说。
寒寻风望着铜镜里的人,嗯,还能见人。看得出是自己,没有变了一个人,不怎么出色的五官没有那么平庸罢了。
[嗯,不错。]她颇为满意的说:[樱柔的手真巧。]
她站起来伸展着手脚,坐着大半个时辰,骨头都硬了。
[姑娘。]樱柔把披风盖在她身上。
她转头给她一个微笑,[谢谢。]
樱柔怔了一下,第一次听到主子跟奴才说[谢谢]。
[姑娘不必客气,这是奴婢的职责。]她轻声道。
寒寻风也没说什么,这些下人的,有时候真的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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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出现了啦,人家是有名字D说,姬禀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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