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想好了,往后也不用大哥在外头抛头露面了,咱们只谈好一家有后台的大酒楼做咱们的总代理。
咱们每天给他们供应烧酒就是了,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这话不过是说给武大郎和潘金莲听听罢了。
宋徽宗执政一始也想着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奈何用非其人。
他一力提拔高俅、蔡京、梁师成等一波奸臣。
蔡京等打着绍述新法的旗号,无恶不作,政治形势一落千丈。
过分追求奢侈生活,在南方采办“花石纲”,在汴京修建“艮岳”。
而一众奸臣也是趁机大捞特捞,搞得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汴京的水之深之浑绝对不是阳谷县能比的。
贾瑞要去汴京自然有他的打算,即便武大郎和潘金莲不和他同往他也要去的。
之所以想带上武大郎,主要是因为贾瑞觉得自己拉着武大郎卖烧酒破坏了武大郎原有的生活,确实有点对不起他。
而且武大郎为人忠厚,确实可以托付。
更何况武大还有个好兄弟叫武松呢?
一旁金莲看着武大郎犹豫不决的模样也劝道:
“大郎,咱们来阳谷县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就生出这许多事来!
横竖咱们在这里也没什么倚靠,何不跟着叔叔往汴京去见识见识呢?
再者说叔叔的本事咱们都已经见识过了,他又把你当亲大哥,又有见识,难道还能坑害了咱们吗?
叔叔都已经把车马准备好了,依我说咱们就去吧。”
武大郎道:“话是这么说,可咱们手上已经没有了银钱,那汴京是天子脚下,哪里有咱们容身之处?再者说咱们让西门庆坑害得这么苦,难道这事就这么了了不成?”
贾瑞叹了口气道:“大哥是舍不得银子?
虽然说西门庆死了,只怕这银子也难要回了,他那边打点官府也得使银子。”
武大郎道:“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啊!唉,若是有我那二弟在,哪里受得这种不白之冤?”
贾瑞这可是头一次听武大郎提起武松来,因问道:“怎么,大哥还有个弟弟吗?”
武大郎道:“正是,我兄弟叫武松,今年二十六岁。浑身上下有几百斤的力气,又和人学过功夫。是有以一当十之勇的。”
贾瑞又问道:“那武二哥如今住在哪里?想是也成了亲独自过活?”
武大郎叹了口气道:“贤弟有所不知,我这二弟好酒,吃醉了常与人厮打,三天两头的吃官司。
那日又在清河县同人厮打,三拳两脚将人打的昏死了过去,他只以为是伤了人性命,便连夜逃了。
谁想那人竟没死,救活了过来。倒是可怜我这兄弟在外头也不知道,也不敢回来,如今已走了一年有余了。”
贾瑞叹了口气道:“且不说大哥的兄弟现在不知身在何处,就算他此刻在阳谷县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