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到九十六号门口,就见陈娟阿姨坐在门口嚎啕大哭,用力捶打自家丈夫叫骂声不迭。
谢凝宋友爱等人在庄子上绕了一圈,确保再无丧尸流窜,这才各自回家。
此时已经下午两点出头,母女俩又累又饿全都瘫倒在沙发上不太想动。
谢凝从背包里取出个装化妆品的丝绒小布袋,将一把晶核丢了进去。
刚在庄子上转那么一圈,谢凝母女分到丧尸晶核的大头,如今算来手上也有将近二十颗一阶晶核。
“我们吃盒饭吧妈妈。”
“别。”谢凝妈坐直身体,“我们用小卡式炉煮点面条,很快的。盒饭什么的以后行动不方便时吃。”
谢凝点点头,取出卡式炉,一把蔬菜一包肥牛卷,母女俩分工合作洗菜洗锅,很快便吃上了。
俩人休息了半个小时,便各自回房练习异能。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钟,大铁门外传来一声声叫喊,才从房里出来。
谢凝将母亲这两天练习出来的大桶小桶水全都掺进露台大储水箱里,还没装满。
此时天已擦黑,早上雨就停了,被灼热的阳光烤了一天,地面早已干燥无比。
谢凝和妈妈下了楼,习惯性锁好别墅门走到前院。
拉开大铁门一看,三舅婆和她儿媳妇站在她们门口,瞧见娘儿俩眼泪便扑簌簌直往下掉。
“三婶子,您这是怎么了啊?”宋友爱上前扶住老人,转头看向中年妇人,“嫂子,三婶子这是咋了?”
宋广媳妇一张口声音便更咽无比,“这日子没法过了。到现在救援还没来,小龙爷爷领进家的那些人就坐不住了。砸了我们家地窖门锁,冲进去又抢又拿。大米袋子都被撕破了。”
宋友爱同志又开始恨铁不成钢的连连跺脚了,“不都让小龙回去告诉你们,把东xz好的么?”
“哪里有用?小龙爷爷说,大家都是斯文人,地窖上了锁,不会有人去拿的,让我们把心放回肚子里,别把别人都想的那么坏。”
“可就刚刚半个钟头前,那些人把我们家一点存货全抢光了。”宋广媳妇扶着自家老婆婆一个劲哭。
“我们实在没有办法,没吃的忍忍还能憋到明日去找,可连家里存着的井水矿泉水都被他们抢光,渴的不行,只能厚颜上门问你们讨两杯水喝。”
宋友爱气得怒发冲冠,“三叔收留他们,他们竟恩将仇报!我要找他们理论。”
“别去。”宋广媳妇拉住宋友爱,哭着抹眼泪,“你弄不过他们这么多人的,他们好十几人呢。”
“小龙早就找他们领头的理论过,却被那钟士冲手下两个小弟给打了。”宋广媳妇绞着手里的杯子盖,整个人都憔悴许多。
谢凝沉着脸,接过俩人手里的保温杯,跑回别墅给她们倒了两杯温开水。
三舅婆又是哭又是羞愧难当,“全怪我家那老头子心眼实诚,他总觉得帮人没有错。现在却拖累你们母女二个。你们水也不多的吧,给我们一杯就行了。”
“小龙挨了打,让他喝口水早点休息。我老婆子渴死也就渴死,反正年纪也大了。”
“没到那地步呢婶儿。”宋友爱又是气愤又是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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