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用在公路上,用来画道路标线和交通标志。另外,其他一些容易发生碰撞事故的场所也可以用。涂上这种涂料之后,晚上只要有一点微弱的灯光,这种涂料就会反光,看起来非常醒目。”高凡解释道。
陈兴泉想了一小会,有些明白高凡所指了,不过,他的眉毛反而皱得更厉害了。
“这种东西,是得卖给交通局吧?”冉玉瑛插话道。
陈兴泉苦笑道:“是啊,要想把这种涂料卖出去,得在交通局有关系才行。”
高逸平问:“小凡,你这种涂料,用量有多大?”
高凡说:“我这种涂料,是模彷国外的技术开发的。我检索过资料,国内目前还没有同类产品。
“按照国外的数据,如果只是画一条15厘米宽的中间标线,每公里道路大约需要使用400公斤。至于一个交通局管辖范围内有多少公里道路,每公里又需要画几条标线,我就说不清楚了,这得靠老陈去了解。”
陈兴泉说:“我在报纸上看到过,我们省大概有2万公里公路。不过,大多数公路都是乡下的土路,我估计,像高凡说的需要画反光标线的公路,也就能有千把公里。”
“照1000公里计算,就是400吨涂料的需求。小凡,你这种涂料准备卖多少钱一吨?”高逸平又问道。他是当厂长的,做这种经济核算是本能。既然已经把兴龙涂料厂当成自家的产业,高逸平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国外的价格是每吨1500美元的样子,我琢磨着,咱们的定价在5000元人民币一吨,应该不算过分。”高凡说。
“成本呢?”高逸平又问。
高凡说:“如果量产的话,成本应当不会超过每吨2000元,加上包装、运费等,对半的利润吧。”
“如果一吨能有2500元的利润,照咱们水南省需要400吨计算,这就是100万了……”陈林发的眼睛里闪出了光芒。
他当然知道,全省400吨的销售量只是一个理论值,实际上能有两成都算不错了。但全国并不只有一个水南省啊,多跑几个省,每个省卖出去百把吨,凑出1000吨的销量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他刚才已经在高凡提供的材料中看到,这种涂料的耐用寿命是3年,也就是每过三年就要重新敷设一次,这就相当于可以持续地赚钱了。
至于说能不能联系上各地的交通局,从而把涂料推销出去,对于水南人来说,是不需要考虑的事情。生意不就是做出来的吗,有好产品,何愁卖不出去呢?
陈兴泉的眉头也逐渐地舒展开了,如果高凡说的销售量和利润率是真实的,那么可运作的空间就很大了。有空间,还怕什么?实在不行,给经办人或者其所在的单位一些让利就是了,陈兴泉对此道是轻车熟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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