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帝重新闭眸,躺在了塌上。
...
第三日朝会,还未开始,大臣们就感受到了一股不一样的气息。
尽管消息还没泄露,但是有人行刺陛下,许多人都清楚了。
早朝开始,回归的万千山和萧南林两人为首,分两侧而站,身后则是文武百官。
景安帝终于出现,步履缓慢,端坐龙椅上,面无表情。
旁边,老太监拿出圣旨开始宣读。
有三件事,一是册封帝妃为皇后,二是立廷皓为储君太子,三是景麟被贬为庶人。
众人一听,都是大惊,交头接耳。
万千山不明所以,上前一步。
“陛下还望三思,此事还望仔细斟酌!太子怎么可能会行刺您呢?”
关于秋狩的事情,他已经从万晴画口中得知。
既然宁道长都说不是了,陛下竟然还要如此。
紧接着,萧南林也上前一步。
“陛下,立储之事,还需考量。太子殿下本就是储君,且监管全国上下事务,不论是权利还是其他,已经到了顶尖。
臣认为,太子殿下没有任何理由行刺与您,定然是遭遇奸人诬陷!”
“朕已再三思量,诸位爱卿无需再劝。”
“退朝。”
说罢,景安帝起身离去。
众大臣哑口无言。
万千山眉头紧锁,看向萧南林。
萧南林沉思片刻道:
“我去钟鸣书院一趟,请帝师前来。万将军,你赶忙去秋狩猎场,请宁道长前来!”
“这小牛鼻子管什么用?”万千山疑惑,一想到自己闺女要死要活的,他就来气。
“没有人比他更管用了,快去啊!”
萧南林拉着万千山便走,两人各奔东西而去。
...
足足三日,宁师禹才将这巨量灵气吸收殆尽。
“丹田灵气,已化无量!几乎到达了灵气化地的程度!再有两次,灵气化天,化乾坤,我便突破三境御气!”
他欣喜若狂,没想到这虫子竟然吸收了这么多灵气。
就在这时,他耳垂微动,看向不远处。
“不知道那道士死没死,若是死了可就完了。”
“真是邪了门!”
不远处,有两人身穿甲胄,并肩走来,跨过芦苇荡外围,却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因为芦苇荡的掩盖,里面的情况他们毫不知情,因为这本就是一种掩盖的阵法。
不然宁师禹早就走出去了。
“你们是谁?”
声音响起,两人急忙回头,却发现宁师禹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敢问是宁道长?!”他们大惊,宁师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是小道,怎么了?”
两人一看,急忙抱拳。
“宁道长,我们奉大将军之命,请你入宫一趟。”
“发生了何事?”宁师禹疑惑。
然后两人便说起了朝会上的事。
“景安帝不信我?还要另立储君?什么情况?不成,得抓紧回去看看了。”
宁师禹抬头看了看昏暗天色,脚下迈步,一路来到万府。
府邸中不见万千山,按理说他应该回来了。
而万晴画却在闺房,满脸忧虑。
“晴画。”
宁师禹敲了敲门。
万晴画一愣,急忙起身开门,看到宁师禹的那一刻,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
“宁哥哥!”
“晴画,发生了什么?”
“具体我也不知,父亲正在满世界找你呢!据说公主和两位皇子都被禁足了。”
万晴画话语焦急,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感觉秋狩一趟,这天就变了呢?
宁师禹安慰道:
“不用急,我入宫一趟,你好好在家待着。”
说罢,宁师禹便走出府邸,却恰好碰上一脸焦急的琳儿,她正是紫乾的侍女。
见到宁师禹,琳儿欣喜,急忙掏出一张纸条。
“宁道长您终于现身了,奴婢找了您三天了,这是公主给您的信件,她被禁足,不能出宫。”
见她气色不太好,宁师禹拍了拍她的肩膀,渡入些灵气,安慰道:
“琳儿,你先去府中休息,晴画也在,不用怕,天塌不下来。”
琳儿使劲点点头,终于松了口气。
宁师禹打开纸条,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靠,景麟你牛逼啊!想要跟你爹各论各的?”
想到这,宁师禹摸了摸下巴。
这等丑事,想必景安帝已经掩盖了,所以才册封帝妃为皇后。
“什么感觉这么乱呢?”宁师禹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清楚谁才是妖祟了。
就在他疑惑时,不远处跑来一人,正是钟鸣书院的儒师闻卿。
“宁道长!我找了你好久,你果真在这。书院突然剧烈颤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啊?”宁师禹有些懵,书院怎么又出事了?
他略一思量,心中一紧。
“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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