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什么都别问，把这封信偷偷交给质儿妹妹。”

“兄弟感激不尽。”

秦怀玉很震惊，“帮你转信可以，但你想干什么啊？”

程处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秦怀玉，“秦大哥，这件事很重要，反正你把信交给质儿妹妹就行了。”

“其他的事，你问质儿妹妹吧，看她告不告诉你，过多的事，我也不太清楚，都只是猜测而已。”

秦怀玉见程处默都把话说都这份上了，便也不再多问。

而且，程处默这么晚找他，一定是大事。

他把信揣好，正色道：“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一定办到。”

“多谢了，那我先走了，被别人看到不好，告辞。”

“我送送你，顺便和下人交代一声，不让他们传扬出去。”

“嗯，好。”

哥俩一先一后，走到了府门外。

又寒暄了几句，程处默就离开了。

秦怀玉看着程处默的背影，皱起了眉，“到底出什么事了？”

……

甘露殿，长孙无垢的寝殿。

“陛下驾到。”

长孙无垢闻声，赶忙出来相迎，“臣妾恭迎陛下。”

李二点点头，走到长孙无垢面前，拉起她的手，“起来吧。”

“谢陛下。”

长孙无垢站起身来，看到李二有几分狼狈，衣服皱皱巴巴，脏兮兮的，惊讶道：“陛下，您这是？”

“进去再说吧。”李二摆了摆手，迈步走了进去。

长孙无垢跟进去，先把宫女屏退，而后给李二洗漱，更衣。

“二哥，你不是找护国神童了吗？怎么弄的如此狼狈？”

“哎，一言难尽呐。”李二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问道：“质儿今天如何？”

长孙无垢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惆怅，“还是那样。”

“每天吃一块点心，也不出长乐殿，就这么天天关着自己，身体消瘦了很多，我真是心疼呐。”

说着，长孙无垢眼眶都红了。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心头肉，看到自己女儿如此消瘦，长孙无垢怎么能不心疼呢。

她不止一次想劝李二，要不就成全了李丽质。

可每次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李二打断了。

长孙无垢心里明白，李二是断然不会让李丽质嫁给一个平头百姓的。

“哼，这都是她自找的。”李二冷哼一声，眼神里却也有心疼之色。

“婢儿，朕问你一件事。”

李二转过身，看着长孙无垢，脸色沉入死水，“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朕，不能有半点隐瞒？”

长孙无垢见李二如此严肃，疑惑道：“二哥，什么事啊？”

“朕问你，质儿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她……有过孩子吗？”

“什么？孩子？”

“这怎么可能！”长孙无垢犹如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都呆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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