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灭亡箕子(早月)鲜并不难,倒是驻军的问题令人犯难,文武众臣无不是皱着眉,站在原地苦思着良策。
长城一线的军队只能临时调动,时间一久,将失去对六国余孽的威慑。
而内部南北军队更不能调动,很容易造成天下大乱,关乎到大秦最为基础的国本。
“如果,如果再等上一两个月,或许可从岭南调兵前来,可惜了。”
回想起天子派出去的李存孝,王翦暗叹一声可惜,时间上是来不及了。
“比起大秦的内部稳定,其棘手的程度,远远超过前期扫灭箕子(早月)鲜。”
恢复正常的冷静之后,李信布以凝重的神色,语气不由一沉的说道。
“留守箕子(早月)鲜一地的军队,一定不能是弱旅,而反复的叛乱势必会拖垮大秦财政。”
由于看得比其余人长远的缘故,尉缭更加明白局势的严峻,升起一股挥之不去的忧虑。
灭亡箕子(早月)鲜比较容易,难的是怎么处理后续事宜。
“难道说,陛下已经有了对策?”
在寂静无声的宣政殿里,来自李斯的声音骤然响起,而且,不难听出话语里的惊奇。
“天子如此冷静,难不成真有对策?”
一看天子真是淡定到过分的程度,文武众臣微微一怔,再度燃起了浓浓的希望。
“臣斗胆上奏一问,陛下可有良策?”
实在是想不出多余的办法,冯去疾只能硬着头皮,苦笑了一声说道。
“………”
正是还保持着刚才的默然,在场文武这才感到更加汗颜,像王翦、尉缭这样的老臣,脸上已经快挂不住了。
作为臣子理应替帝王分忧,呈上一道道可用的治国良策,反观他们则是向天子讨要,岂不是变相的无能庸臣?
“方才听闻众卿讨论,朕突然有一道灵感闪过,想到适合眼下局势的对策。”
收回刚才投放而出的目光,赢彻摆了摆手,并没有在意的说道。
“臣等愚钝不已,还请陛下赐教,不记臣等的君前失礼。”
哪里听不出天子留给他们面子,文武众臣更是无比汗颜,连头部也不禁低了一低。
真要是流到天下,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曾经威震天下的谁已经老了,而且是老糊涂了。
“就地招收没有触犯过刑法,也不是泼皮无赖的百姓子弟,从而组建成一支新式的军队。”
扫视了一眼殿内的众臣,赢彻顿了一下,开始为改革兵制作好铺垫。
“陛下,新式军队的不同之处,到底在于哪里?”
听到不是答案的答案,王贲心生一顾深深的不解,直言不讳的问了起来。
“陛下,臣等亦同问。”
对此,一众文武的心头边充满着疑惑,很是不明白天子的用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