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还没有开始,第三层笑翻了天,在笑声里,停车端碗一起骄傲的昂昂下巴,也如出一辙。
默契这就有了。
虞端琳率先走出:“姑姑姐妹们,叔伯兄弟们,请了。”
正是日光转烈的季节,也感受到不一丝风,像把虞端琳内心激情点燃到外,她面庞生晕,话生力量。
“凡夫俗子不敢妄谈时势,可时势欺人,避无可避。”
赵又林点头,这正是他心里话,他愿意陪三个未来孙媳上飞鱼台,因为心里话需要适时表达。
人,不能被话憋伤。
“自年初以来谣言纷纷,我辈低头度日,难以辩真假。唯可辨认者,眼前岁月无风无浪。州、府、县、镇、村,建制都在,帝位空虚之时,自给自足自保者为上。”
“谁人在此风云交际时幻想得利?”
“谁人打破太平日长?”
“谁人摇旗呐喊壁上渔翁?”
“谁人鹰鹫锐目,却鼠伏蛇行?”
虞端琳慷慨振言,轻轻施礼:“我有答卷,但抛砖只为引玉,请赵家诸夫子先作解答。若结同心,不胜之喜。”
同心有时候指男女情意,用在这里,是虞家抛出橄榄枝,而虞端琳来赵家也寻亲事,面庞红的更狠,强压羞涩的回自己座位。
赵又林被这些问话震撼心灵,果然虞存比自己强。
一刹时,赵亭兰主动上门虞家的耻辱感消失无踪,虞存三倍送还孙女儿,不仅抹去亭兰主动上门的不自在,而且还有提醒自己的使命。
这种时候一味在意谁先送女儿上门,貌似怠慢正事。
“他是要广阳自给自足,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赵又林皱眉,虞存也这样看的话,难道二位郡王的野心仗非打不可吗?
“又林,”
他背后坐着的一个老人喊道。
“叔父请说。”
老人道:“咱们是诗书世家,子弟们就应该娶这样知书达理的女子。你是对的,这三个孩子个个都好,虞存膝下的亲孙女儿应该更好。你不愿意让亭晓和她们定亲,我想通了,好在家里出色子弟不少,就按去年飞鱼台上年终辨论的名次,和虞家余下两位姑娘定亲吧。亭晓的亲事也不能推迟,今晚备车备盘缠,明天一早多派人送他去虞城,让虞存也好好看看赵家的好子弟,把他那亲孙女儿定下来。”
“是啊。”
另一个老人深思熟虑状道:“此时和虞存亲孙配亲孙,是挽救赵家和广阳的重要举动,咱们家在外的官员虽也不少,可关键时候能调动兵权的,全国夫子里应该只有虞存能强行办到。”
“我赞成。太平时候才能从容动嘴,内战发动后,王法没有,秩序没有,秀才不是兵对手。”
------题外话------
好热的天呐。
明天见。
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