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一步出来的平江侯却听见,斜眼一看,今天怪事多,白天来的虞五雷七是虞大人同族,一行人眼睛朝天,这晚上又来一个也是虞大人认识的人,闯营杀人如入无人之境。
不把本侯放在眼里,还是虞大人又生出怪招示意本侯不要有作乱的心。
虞大人,你真烦。
再次问回话士兵:“只杀了吴国公?”
“还杀了金胖子。”
平江侯当机立断吩咐:“放他走,这人拦得下来,也要有所死伤。”
他进营的时候已经倒了一片人,脚步快,开山斧又厚,放箭也没有挡住他。
平江侯出来以后,见到他不杀人,只是寻找吴国公和金胖,就让停止放箭,以为是吴国公同党,想抓个活口。
结果,吴国公和隔壁关的金胖被杀。
这座军营也确实不大。
隔壁帐篷里这时候传出一声稚气叫声:“来人留下,听我父亲发落!我江水烟来也。”
一柄花枪先出帐帘,随后出来一个匆忙装束的小将军,头盔来不及戴,大红衣甲衬着她稚气秀丽的面容,这是平江侯的爱女江水烟。
平江侯手中握着花枪,见到女儿出来,挺枪拦截下她,笑道:“烟儿,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父亲,有人夜闯您的军营,虽说这里不是您的中军,也容他不得。等我拿下他,请父亲发落。”
江水烟摆出英姿模样,只是模样儿实在俏丽,虽然她功夫不错,也看着一副娇滴滴形容。
平江侯不由得大喜,这是他心爱的女儿,家传武艺自小习练,兵书摆阵也信手拈来。
吴国公徐国公梁国公一直纳闷他江家侯爵在三家公爵联手压制下一骑绝尘,让三家追赶不上,却怎不想想三家后代良莠不齐。
刚遭杀害的吴国公算出挑的那个,功夫练的不错,可是心思用错地方,自从成年盘算的就是多生儿女多结有权势的亲家。
走到女儿旁边,平江侯夸奖她:“胆量不错,只是眼神也要跟上才行。”
“父亲请说。”江水烟学着男孩子拱手。
平江侯眼前出现白天同样细皮嫩肉的虞五,看多穿着盔甲的女儿,迅速认出虞五是个女子。
平江侯指给女儿看:“他没有杀咱们的人,伤了几个,那是技不如人。”
江水烟眨眨眼睛:“都说雷风起要登基,虞大人就天天烦,其实没有他烦父亲,父亲也会不断巡视这些离中军远的大小军营,顺兴和庆昌二位郡王的野心尽人皆知,父亲当然不会坐视乱世起来。今晚也算有收获,这里军营要多加习练才行。好吧,这人虽闯进来,却也有好处出来。女儿听父亲的,任他离开。”
平江侯笑了起来:“儿啊,你说话真动听,其实你也不是他对手,你也需要好好习练。”
“那是当然。”
江水烟一本正经:“前阵子到处传扬的天道十三式,据说真有这样的人,他的刀扬起来,天上星辰也陨落。我听见很不服气。白天我在营后空地习练呢,没赶上见虞五。下半天,父亲审问姓金的胖子,说虞五的刀一人打几百个,我听见很不服气。父亲再见到虞五,留下他给我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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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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