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惊喜道:“哦!......”尖声能吓人一跳。
随后她热情的仿佛一捧火:“请请请,来来来,灵位在这里,历代先祖灵位我们好好供奉着,”
往院内喊:“媳妇子,快把灵堂打扫打扫,有贵客来了。”
“好嘞,娘。”一个年青妇人跑出一间房门,进入另一间房门,两个房门和院门一样陈旧,看着破烂不堪。
中年妇人松一口气,拖了拖步子,不住的和客人说话,等到虞雾落一行看到她口中的香堂时,还是震惊的说不出话。
乌漆巴黑的房窄小紧巴,年青媳妇手忙脚乱从旧麻袋里往外掏灵位,碰撞的灵位啪啪响,没有香案,就摆在两把长板凳上。
虞雾落看看面前的门槛,不进去的好,她后退两步,这就看不到房里窘迫,带个头:“咱们就在这里拜祭吧,苗伯高兄,把买的香烛拿出来。”
虽然匆忙,但一行人拜的相当认真,雷风起更比别人多出尊敬,一面拜一面暗道,铁翼叔祖父在天有灵保佑我家消除灾祸,我全家为您建庙供奉灵位。
按高山说的话,五个人里除去苗保不惹事,赵亭功没有惹事资格,其余三个人被行刺不必意外。
站在陌生村落里,五个人里四个人没有忘记眼观六路,赵亭功没有,他晚雷风起一步红着眼圈为铁翼郡王难过,英雄昔日威风今不在,赵亭功不是后代子孙也心疼的不行。
中年妇人斜眼喜色,啧着嘴盯着带来的供品。
年青妇人流下口水。
婆媳都没有想到烧水,没有茶叶,滚水也可以表心情。
“哇”的一声房里娃娃哭,中年妇人抢在年青妇人前面抱出来,送到客人面前,她话匣再次打开:“这就是铁娃了,郡王唯一的种,我这个人好说话,给你们多拜几拜,只要你们出力出的好,等铁娃登基,少不了你们的官做。”
赵亭功耳朵顿时聋了,大白日头底下,这都是些什么话?
他看着吃手指娃娃面上泪花花,吃力的一个字一个字恢复听力,等到全明白,面上精彩的仿佛看到狗上天。
中年妇人喋喋不休:“你们怎么不拜,这可是以后的皇上,你们都有多少兵,又有多少钱,兵少钱少可不成事。铁娃若是不能登基,日后一个一个都要问你们罪的,”
赵家门里的规矩人,平素算有涵养的赵亭功差点暴跳,一字一句怒问:“大娘,您是生病了吗?”
“这是什么话,我铁娃若登基,我就是太皇太后,我要治你的罪。”中年妇人粗糙面容猛的狰狞,不像太皇太后,倒像强盗婆娘。
赵亭功忍无可忍:“他拿什么登基?”就你这旧院子空荡荡,未必够他读书的钱,不学不明理,凭什么登基。
中年妇人怒气冲天:“你难道没有兵,你难道没有钱,你难道没有粮草,那你们来找我家做什么。不要遮遮掩掩的,我明白着呢。雷风起是先帝血脉他能喊登基,我家铁娃也行。你们指望寻个年纪小的好糊弄,我这太皇太后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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