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风机把小包袱都推出来:“妈妈,什么身段儿?”
“娇滴滴的身儿,直条条的腰儿,白喧喧的脸儿,颤巍巍的脚步儿......”张媒婆暗想,幸亏刚才编出来这几句,现在也能用上。
雷风机不是周白文,四将军的心眼子永远比别人多一窍,他略一寻思,面色古怪:“直条条腰身,这是上下一统粗。白喧脸,这是发面馒头吧。再加颤巍巍脚步......妈妈,这不是猪吗?”
张媒婆也面色诧异:“官人,话能这么说吗?”
雷风机默然片刻,起身告辞。
他没有索回银子,也心安于张媒婆没有还给他,这样,他打听虞存内宅的事情,这媒婆不会告密。
他可不想还没有办完三哥交待的事情,就被虞家的人打出城。
信步来到虞存宅院外面,绕着后院的巷子走上半圈,虞端霁这名字是他连着三晚潜入虞存书房查找,从虞存手札里偷出来,难道三哥要虞姑娘容貌,自己需要潜入绣楼?
不成不成。
雷风机摇头,他可以为江山背负贼名声,却背不动采花贼这个名声。
他开始埋怨雷风起,三哥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样的难关,会忘记名分相关,不能随意打听内宅事情。
苦恼出来,他向谁询问虞姑娘容貌合适呢?
......
周白文从医馆回来,就取出收到密信再看几遍。
清瘦有力的字迹写着:“吾儿继续盯着虞家老匹夫便是,其余不用担忧。近日有女官去虞城,相助你查明虞存烧掉马车里,尽都是女子物品一事。”
周白文每看一遍,就又是激动,又有担心。
激动的是干爹重视他写的密信,担心的是虞存有几个孙女儿,孙女儿各自是什么模样,他还没打听出来。
女官来到虞城,也极有可能被虞存瞒天过海,蒙混过关。
他眼神里表现出内心凶狠,和鼻梁上白布一起看,透着滑稽。
......
黑暗的通道里,雷风起手举火折,高山照旧手里端着锅,上面盖着他外衣,珠光宝气从蓝黑色衣料里透出微光。
虞雾落稍往前一些站着,三个人静静看着铁栏滑开,新的场景在火光里一点点露出身影,三个人齐齐咦上一声,这回不是路口,也不是新通道,竟然是一个硕大无比的石头大厅。
虞雾落不无兴奋:“就要出去了吗?”
高山和雷风起精准计算日期,她困在这里有半个月,大约十天以前,雷风起就半带羡慕的告诉她,自己这辈子都不是她对手,以后遇到的话,请手下留情。
功夫的长进是虞雾落想也想不到的收获,但是每一天她都在焦虑中入睡,半个月的日子,她说不好耽误祖父大事,而祖父多受半个月煎熬。
整整十五天,她没有写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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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
和编辑定的时候,夹在说文章里,又说再通知一次,仔就觉得不能确定。这几天有事,忽略而没有及时询问,今天才想到确定下来。抱歉,是仔忽略直到今天才通知。
明早六点更新就没有了,等上架通道开了再更新哈。
么么哒,仔其实应该要下个月票票,嘿嘿,不过月底有几张也非常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