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祁越的挑拨中发现他的目的并不只是我们,还有占领了乌云村的这些黄皮子。
他怂恿那些黄皮子来替陈瘸子报仇,目的就是想让我们两败俱伤。
我们念陈瘸子的指路之恩,并不想伤害他的子孙,但这些黄皮子着实难缠,软硬不吃,在祁越的再次言语刺激下,竟不管不顾冬子手中那只黄皮子的死活,再次骚动着朝我们冲了过来。
祁越脸上再次露出奸计得逞的冷笑。
冬子掐着手中那只黄皮子的脖颈,本不欲弄死它,只想逼着其他黄皮子投鼠忌器,没想到现在连它的同伴都不再管它的死活,依旧不管不顾的朝我们冲过来,一时有些为难。
“胡灵,现在怎么办?”他扭头望向我。
我望向他手中的那只黄皮子,那只黄皮子也正双眼滴溜溜转着望向我。
“乌云村应该藏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宝物,祁越的目的本就是让我们和黄皮两败俱伤,他好无所顾忌的去夺那样宝物。”我说着叹了口气:“放了它吧!它能修出这个道行不容易,陈瘸子本就不是我们杀的,如果我们再杀了它,就真的中了祁越的诡计了。”
这些话我既是说和冬子听的,也是说给他手中那只黄皮子听的。
至于宝物的事情,不过是我想赌一把,祁越那么处心积虑的想借我们的手除掉乌云村的黄皮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赌对了,那些黄皮子就会彻底相信我们,如果赌错了,这些黄皮子也会有所顾忌,不会再跟我们硬拼。
果然,当我说到宝物的时候,黄皮子盯着我的目光明显闪了闪,我说到后面的时候,黄皮子的尖脸上露出一抹思虑。
看来我赌对了。
郝敬德也在一边望着冬子赞同的点了点头。
“哦,那好吧!”冬子说着,松开手,将手里的黄皮子轻轻扔了出去。
那只黄皮子就地一滚,重新站立起来,仰天发出尖利刺耳的叫声。
最外面一层如同人一样站立着的黄皮子都直立着跑到那只黄皮子身边,挨挤着站到它身后。
从这些黄皮子身上的气息来看,它们都多多少少修出了些许道行。
骚动的黄皮子瞬间安静了下来。
“乌云村的首领——我们的师父,真的不是你们杀的?”黄皮子直勾勾的盯着我开口问道。
我愣了愣,这只黄皮子最初说的是首领,后来又说师父,我一直有些不明所以甚至以为是口误,原来陈瘸子既是乌云村的首领,也是这些站立着的黄皮子的师父。
“不是我们杀的,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们会告诉你他为什么没有跟着我们出来。”我回视着开口的那只黄皮子的眼睛诚恳的说。
黄皮子目光依旧一错不错的盯着我,似是在辨认我说这话的真假。
“呵呵,他们那些人什么谎话都能编得出来,我身后这些人就是被他们使奸计弄死的!”祁越再次冷哼着开口颠倒黑白。
众黄皮子再次开始微微骚动起来。
说话的那只黄皮子却不回头看祁越,而是继续盯着我。
我坦然与它对视着,也没有移开目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