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姨,你等等!”我大惊失色,忙阻止燕儿姨的动作。
“怎么了?”燕儿姨疑惑的看向我问。
“你们是怎么知道用擀面杖打他他的身上就不会疼的?”我问。
“这个,闻娟好像说是有一次闻校长半夜突然疼醒,自己说只有用擀面杖打够力道身上就不疼了,因为怕传出去用这东西打病人不太好听,闻娟跟我就给这个叫按。”燕儿姨说。
“是不是每次打完以后身上的青色就会褪,然后就变成羽毛状的斑痕?”我又问。
“是啊!你怎么知道?你知道闻校长这是什么病了吗?”燕儿姨惊奇的问我。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好像知道如果闻校长身上的的皮肤被羽毛状斑痕覆盖完就会没命的。”
“啊?”燕儿姨被我的话吓得差点丢了手里的擀面杖,“那怎么办?他这身上都已经没几块好的了啊!”
“我先用符试试!”
我走到床前,学着电影鬼片里的办法将手里的画好的符贴在闻校长额头。
我承认我挺不专业的,但从小到大除了手里的那几本书,没人教过我,四舅奶奶给人看事不用这些,所以我连见都没见过,现在情况紧急,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几秒钟后,闻校长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呼吸都没有更轻松一分。
也许是这张符没用,我试着换了一张,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我试了一张又一张,直到最后手里的一大摞符纸一张不剩,我的额头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怎,怎么会没用?”燕儿姨结巴的看向我,“我记得我爹的符很厉害的啊,会不会真不是虚病。”
“是我还没学会,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讲究。”我沮丧的说。
“疼啊……疼,疼啊……”闻校长闭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呓语,声音嘶哑微弱。
我有些不忍看他,剧烈的疼痛让闻校长的五官显得有些狰狞,虽然接触不多,但他终归是我人生中的一位恩人。
“燕儿姨,我先回去了,你别再用那个擀面杖给闻校长……按了,我一定会找到方法救他的。”
说完我捡起散落满地的黄纸,逃也似的离开了闻校长家。
冲出闻校长家院门的那一刻,泪水夺眶而出,深深的无力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将我的心攥得生疼生疼。
.
/93/93624/2064123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