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常常管制于陈明,可于秀凝的所作所为还是为了他们夫妻二人的共同利益。
利益?
想到这,许忠义忽而明白自己来沈阳的发展方向了啊。
上下打量陈明与于秀凝的穿衣打扮,许忠义得知,二人的小日子过得并不差。
这些年他们显然坐稳了沈阳军统站以及督察站的高官位子,该拿的不该拿的怕是都已经进了兜。
可风水轮流转,谁能保的齐以后会发生什么。
就好比自己突然从山城调来东北,便给了陈明和于秀凝意想不到的当头一棒。
现下,三人一桌,其乐融融,玻璃杯碰撞的声音连绵不绝。
但暗地里,许忠义在确定陈明夫妇二人的政治立场。
反之,陈明夫妇也在打探许忠义此次到底所谓何来。
一来一去拉扯个没完,漂亮话说多了,在山城就常常为此的许忠义着实有些厌烦。
他当下决定,既然他们夫妇二人最在意的便是自己那稳定的高官俸禄。
那自己便可以直接大方向其表明态度,以免夜长梦多。
“弟,想什么呢,喝呀?”
陈明率先举杯,他显然已经将脑袋里的弯弯绕绕甩在了一边。
既然许忠义并没有释放出任何恶意,那到了饭桌上,他们二人喝好才是最重要的。
许忠义接过话茬,对其说道。
“那我干了!”
一杯冷酒下肚,许忠义皱起眉头,连声感慨。
“好凉的酒!”
陈明一听,仰头大笑。
“弟你不必如此,东北的酒向来就是这样,以后要喝的机会还多的是呢!”
“你可得抓紧时间练好喽,再别像今日一样,闹了笑话...”
男人喝多了酒,显然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于秀凝最不喜陈明这一点,她当机立断在桌下踹了后者一脚。
陈明感觉到一阵高跟鞋对上脚面的剧烈疼痛感,旋即,乖乖闭上了嘴。
“忠义,你大哥的意思是,东北的烈酒向来都是入口凉,入心暖。”
“如同人与人之间一样,看似面阴,实则人善,看似面善,实则人阴。”
“门门道道的,颇有讲究,一来一去,就如同这杏花白,你会参透其中妙处。”
对比陈明苍白的几句话,于秀凝的解释显然更有分量。
她显然是在暗示些什么,许忠义在心里告知自己。
很快,他便接过话茬。
“嫂子说的,忠义记下了。”
随即,他又变换一副面容,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过说起来,咱为党国做事的,有几个不知道这其中门道的。”
“大家也就同这杏花白差不了多少,整日里斗来斗去,没意思得很!”
许忠义佯装成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开始对着陈明和于秀凝长篇大论起来。
“哥,嫂子,我留了这么多年级,说白了就是因为笨,学不会打枪格斗,更参不透破译密码!”
“好不容易毕业吧,在总部混了数年才爬到总务科科长的位置,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俩也都知道,杂七杂八的破烂事啊,那不就是管后勤的嘛!”
“过去这么多年,我也自知不会有什么长进!”
“这不,好在恩师一直记挂着,见我待不下去,便叫我来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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