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什么追?我有让你们追来的吗?”他和心宜的人儿正在欢快地吃饺子,正因她们无缘无故的追上来,而让心宜的人儿误会了。
连吃饺子都泡汤了,这么一来他和心宜人儿如何进行下一步的交集呢?
“滚!我的好事快被你们掐黄了。”他心太痛了。
若不是为维护形象的话,真想把眼前二个坏他好事的妞扇二大巴掌,让她们去风下挟豆辫去。“我与你们不干休!”
但他举起的双手还是放下了。
好男不与女斗,这才是大丈夫的本色。
那谢娜菲则笑了起来,还笑的一脸伪瑟的样子:“曹大人息恼,我们不是与您相量着来吗?其实,你那天帮我表妹拍下的金钗她非常喜欢,她更喜欢您的人……”
谢娜菲一见局极有所逆转,干脆挑明道。
“曹大人,老的不去,新的不来,”她这是代表妈来给表妹做媒,“不瞒您说,我表妹在西苑读大学的时侯,曾称为西苑一枝花,追求他的人甚多,可我表妹一个也没看中,都嫌他们太嫩了。”
“可自从那晚您给她拍下那支有价值的金钗后,她不但喜欢上您拍给她的金钗,更喜欢上您的人,且对您的言行……所有的一切念念不忘,我,她妈怕她憋出病来,才找到我来,且要我一定要帮她找到你。”她快言快语,也是说代表着上一代的最高权威来帮表妹物色人的。
“曹大人,您睁开眼睛看看:我表妹这个美人胚子,一点也不逊色于刚才那个人……”俗话说傍观者清,当局者迷。或者谢娜菲从他们刚才的表情中,已看出曹先生非常喜欢那刚才拂袖而去的女子。
“你你你……”曹萌萌没被气死才怪,他的好事分明被她搅黄了,“你没资格说她!”
他打着舌结。
他签下论千论万的生意从不脸红心跳,更不用打舌结的他,眼前面对自己心宜的人儿就快离他而去而打起舌结了——
他抓着她就要扔了。
“曹大人,快把我放下,有话好好说嘛!快……快……把我放下!”她也打着舌结了。
“曹大人,别……先把我表姐放下,好话好好说吗!这不关我表姐的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被吓的瑟瑟发抖的谢婉菲也跪下了,“曹大人,有事就冲着我来好了。”
看来这叫谢婉菲的妞还是个女子汉,“再说,您那晚给我拍得的礼物太贵重,我岂能当无视……”
她说的也是大实话。
实际上,她不但喜欢他给她拍的金钗,更喜欢他的人。
只是,她还是个雉嫩的女孩子,不好意思说,又见曹先生气冲冲的样子,只得拣了前半部说。
“那我就实说吧!”面对对方的胡搅蛮缠,他只得选择实话实说道:“那晚我因贪杯,一到拍卖行见你看那金钗两眼移不开、发光的样子,知道你一定喜欢上了……就帮你拍下。”
“其实,那晚我帮你拍下金钗是没意识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就是这么简单的。”
“您?”
谢娜菲是抱着希望而来的。
说的更直白点就是:追着送金钗的人而来的。
现在经他这么说,她倒不如意思往下说了。
“曹先生,您分时看中我表妹,却不好意思说,那我就替你说了吧:您一定被我表妹谢婉菲的美貌所吸引,又见她看那支金钗移不开眼睛,就想在我表妹的面前表现一番……”
“曹先生,说中您的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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