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贞贞吗?”不打不相识,那探着头很想进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贝贝,素常进游戏室打游戏的。
与贞贞可以说成为游戏伙伴,差不着成为莫逆至交了。
“贝贝,好久不见了,”她连头也不抬道:“你没看室外吊着一块免打扰的牌子吗?”
“是又如何?”贝贝一听不满了,“你能进游戏室打游戏,我为什么就不能。”
“能与不能不是我说的,那你问我身边的这位小兄弟??吧!”她打的正起劲的时候,真不想自己被打扰,就把球丢给慕容华。
她才不管莫逆之交什么的,那些都是假的。
此刻她在打游戏才是实实在在的。
的确,慕容华自另一个人插进来的时候,他就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副外人与已无关的样子,若不是贞贞把他推到风口浪尖的话,他可能还会保持继续沉默。
“这个?”容华又想姐了,还好,这次想姐答的文对题:“我姐说了,李小屈许久没开游戏室了,若再这么下去,恐怕连游戏机都要生锈了……”
“没妨,”贝贝一听喜出望外的,“我是打游戏的高手,就当我帮你们开通游戏机,把生锈的消灭……”
“贝贝,”她一听不满了,“我看你并没听懂这位小兄弟的意思呢?他的意思就是:今天不开放游戏室。”
“知道,”贝贝一听像只丧气的皮球,况他一眼望见游戏室的门外的确吊着一块牌:今天不开放游戏室。“可你……为什么就能进?”
他为什么就不能哦?
同是打游戏的二个人,一个能进一个却不能进,差别竟这么大?
贞贞多加解释道:“我是个特殊的例外,没看我与老板成为莫逆之交了吗?他才放心的让我陪他弟上游戏室吗……”
她这是个多余的解释,特别给她这么一解释,好像与人的解释是:未来游戏室少夫人之觉。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只要男末娶,女末嫁且到了法定的年龄,谁都有此权限谈恋爱的。
但问题是:李老板从未对她动过心。
尽管他是瘾婚的。
“哟,这是老板的弟,我还从末听说他有个弟弟呢!”他还不死心地探进头来道。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滚!”她想打游戏不让人打扰才是真的。
“滚便滚,有什么不不起?”这间破游戏室,他还不喜欢进呢!设备又陈旧又老、反正不是最新的,“神秘什么?别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老板娘了?了不起?”
他讽刺兼挖苦道。
“若我是老板娘,第一个不让进游戏室的人就是你了。”看她真的以为自己是老板娘了?
就这间破游戏室?“不进就不进嘛!我还不想进呢!”
贝贝接着灰溜溜地走了。
“他呢?”
“人呢?”
“别提他了,那个破人。”
实际上,贝贝在这儿玩游戏玩熟了,一见游戏室半关闭的门,就忍不住过来看一看而己的。
并不真的想打游戏的。
不然,她赶他他若不想走,他也休想赶跑他。
“你……们……”刚才贞贞和贝贝有一瘩没一瘩的对话,可以说:多少被刚走出时光返照镜的慕忻彤听到了。“啃啃啃!”
她故意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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