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
只是,不知皇上为何怕皇后成那个样呢?
难道有把柄抓在她手里?
“待奴婢把墨磨好吧……”她喉咙曲了,此刻若派上禅女来,瘫上这事,不知她如何处理?“奴婢没完成好皇后交给的任务,什么也放不开。”
她故意使迷魂阵道。
看来让皇后授以重用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说这事吧!
本来能为皇上磨墨,让他执笔批有关私吞赈灾救挤捉拿归案事宜……
是项殊胜无比光荣的事,偏到她这边皇上却只惦记着她人并没惦记着这事……
她彻底无助了,不过,无助归无助,她应坚持把程序做好:如该磨墨就麻墨,该提醒皇上在那份资料上印上玉玺就该提醒他——
她觉得这是她的责职。
当她把墨磨好了,再抬起头来时,见到皇上眼神瞳孔里尽是她影子,那样子就像只饿狼很想一口把她吞了为快,色色的样子。
“皇上,奴婢已磨好墨。”她提醒道:“您可以批阅资料了,特别那件有关赈灾救挤被截劫做处理的事宜……”
其实,只要他在那份资料上签上他的大名,把玉玺拿上来印……不就得了吗?
有什么难呢?
“快把你的脏手洗白白,”但皇上已没在那上面了,他眼里心里尽是小妮子,像只狼要把她吃了而后快。“不然,污了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孔!”
她洗白手是想帮皇上把那份赈灾救挤款被截劫做处理的资料摆好……以便让他批阅一下,印上玉玺的。
不然,他以为呢?
“皇上,先把这份资料签上您的大名呗!”她在这一刻真恨人与人怎个不同?
真巴不得能把字代他签了得了,也就不用像苍蝇一样围绕着他团团转了。
但人与人就是不同,就她这么勤快的女孩子就是把张纸签满她名字也无效。
而只要皇上在那张纸上轻轻一印上个玉玺,就生效了。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正当她微眯着眼睛,作痛苦思索状:她该怎么做才交得了差?
既做到能完成皇后交给的差,又能捍卫皇后的尊严好难哇!
他的嘴唇已够及她眉眼间的梅花烙……那热热气息都喷到她脸子上了:“那你答应朕,只要你满足朕……朕就答应你……”
那一阵阵麻麻酥酥的感觉——
正在这时,朝堂门外擂门声响动,“皇上,曾宰相要上朝堂上奏……”
门外侍卫声音响起。
他现在有种内外夹攻之势,却把那个当耳边风:“把他打发了,不许他再在这儿坏朕好事……”
老家伙不晓得进退。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也是说:天下的领土,都是天子所管辖的范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都是天子的臣民。
包括莫梦妮在内……他的臣民他要她干什么?她还不是得乖乖服了他?
包括搞掂她在内。
老家伙坏了他好事,就在这节骨眼上他让侍卫打发曾宰相的时候,皇后就像天兵天将降临在他们的面前。
“梓潼,我……”一见到皇后面,他尤如缩头乌龟,连腿子骨了软了,“我马上把那份资料签了……”
“免了!”皇后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把玉玺拿来!”
她不动声色道。
“皇后,我?”当然,他知道那个玉玺交出去的是什么情况……还不等于把权限交给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