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听还不等于没听?这有什么区别呢?就他个公公——
“你说一遍!”看这如公公还真以为自己是先生在教书育人吆?那意思是要她消化消化吗?
只不过那几句破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家事再大,国事为先!
……
说便说这有什么?
他一听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且带她进入皇后宫的书房。
“皇上皇后,”如公公跪下了还挽着她一起跪。
“奴才已把莫梦妮带来了。”
不过,说实在的,她还真俱怕他刚才把她打昏的那一鞭子,下手太重了。
他手伸了过来,还真把她原身体吓的瑟瑟发抖的。
“小女子莫梦妮拜见皇上皇后!”她跟着他跪下的同时,口里念念有词了。
皇后瞥一眼皇上一见小妮子眼睛不想移开的那个没出色样,很想发火。
“好了,如公公,你可以下去了。”她阴着脸道。
对皇上不满的曾皇后,只能拿如公公当出气筒。
小妮子不就和许多人一样:长着一副五官,只不过比別人年轻点……若说比她年轻时,还差远着呢!
曾皇后脸笑皮不笑的。
“莫梦妮,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现呗!能否彻底脱掉奴隶的身份就看皇帝现在的心情如何?”曾皇后把牙齿咬的叮当响。“哀家帮你的就只能到这儿了。”
曾皇后说着从书房走了出来。
怎么好像她成为第三者的感觉?从来都是别人是第三者,她则是主宰者。
这还是一次例外。
“谢谢皇后良苦用心,”她说着懵懂跪下道:“奴婢谨遵皇后意旨。”
还谨遵她意旨?小妮子看来学聪明了开窍了。
曾皇后气的想撕她的玉手揣成拳头:不管她开不开窍、聪不聪明也逃不脱本宫的手掌心。
不信就试试!
她穿到这儿的差异是:身份低贱,重不重就对他人下跪,她好像也习惯了。
“莫梦妮?”皇上在叫她了,她就叫莫梦妮。
“皇上吉祥如意,奴婢莫梦妮给您请安了。”
“莫梦妮?”皇上那双修长的大手抚在那张几乎吹弹可破的小脸上捏一把。
有弹性!
不错!
她不觉吓了一跳!但见皇上的年纪都可以当她爹了:“奴婢在!”
那应是长辈关心晚辈的一种类似的天伦之乐吧?
也就不那么反感了。
她好像还有种想要在长辈面前表现表现的。
“皇上有何吩咐?只要奴婢能做到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现代的擂胸搭背的就这词么?
她迎着皇上那双如瞿的目光,精诚地说。
不错!
皇上心里又给她点个赞。
“寡人……渴……”
“奴婢给您冲茶!”
皇后不是让她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吗?
该怎么表现她心里也没个底,能满足皇上的要求就是最好的表现了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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