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被杨易从候选直接干到退席了。
杨暕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虚伪至极的笑容,“三弟从民间归来,与父皇母后相认,为兄也是十分的想念,不过一直没有时间与三弟一晤,三弟莫要怪为兄才是.......”
杨易心里呵呵,这杨暕想必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了,眼下还得装作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果然是虚伪的很。
他微笑道:“无妨,二皇兄乃是我大隋的齐王殿下,责任重大,事务繁忙,抽不开身来见小弟也是十分正常的,小弟这些日子也是颇为忙碌......”
杨暕皮笑肉不笑道:“三弟得父皇看重,总归是有些重要的事情的,如今三弟已经成为了太子,皇兄也是为你感到高兴啊,三弟自小生活在民间,知百姓疾苦,日后必然是一代明君。”
杨易心里嗤笑,这杨暕张口闭口民间,想必是自己抢了他的皇位,心里极不痛快。
他笑眯眯道:“二皇兄说的是,孤也是这么觉得的。”
杨易在孤上着重了语气。
杨暕脸色一黑,心里怒气勃发,这小子,真是命大!
他双拳紧握,眸中目光冰冷,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挫骨扬灰。
杨暕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杨易眼睛眯起,刚刚杨暕眸中的杀意,他可是尽收眼底。
事实上,他回洛阳的那场刺杀,杨暕便是他怀疑的对象之一。
杨易沉思片刻,随即不再想这些,他嘴角噙着笑意,往杨广那里走去。
杨广与萧皇后在靠近龙鳞渠的逍遥亭里。
丝竹之声不绝如缕。
奔腾不息的龙鳞渠,曲折跌宕,精美绝伦的殿堂楼阁面渠而建,构造精巧,壮观华丽。
杨易一靠近,萧皇后顿时注意到他,她微笑站起,将杨易拉过来,“易儿,你来了,父皇与各位宗族长辈在此,快来见礼。”
杨易微微颔首,这里的都是宗族之中的人,还有一些重要的臣子,他还看见了宇文述。
品秩低一些的便在周围的亭子里,众人言笑晏晏,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杨易与这些人见礼之后,随即坐在杨广的下手。
杨广显然是兴致极高,杨易捣鼓出来的雪花盐,让他十分的高兴。
毕竟,禁止私盐,对许多的门阀而言,也是不小的打击。
关键是,这是阳谋,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受了。
这其中定然有许多的人不甘心于此,必然会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贩盐。
然而,杨易的第二波手段,雪花盐出世!
彻底的将那些盐帮团体,以及盐商背后支持的门阀弄傻了!
有了雪花盐,哪里还有他们的盐的生存之地?
杨广不由得生出后继有人的感觉。
他仅有的两个嫡子,杨昭病死,杨暕烂泥扶不上墙。
在他有些忧虑的时候,杨易忽然出现在他的身边,让杨广十分的高兴。
杨广面带笑容,“奏乐!”
丝竹管弦之声响起,群臣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