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个数字比较直观的例子。
后世的历史上。
明朝年间,基本是村村有私塾,每个镇,都得有学堂,而每个县,更是必须建县学。
而辫子朝呢?
几十个村都不一定能有个私塾,甚至直接取消了镇一级的学堂,便是县一级的县学,都并不完整。
真的是让人无语问苍天……
老百姓的愚昧,并不是没有来由的。
时间来到了子时中,李元景又复习了一遍功课,这才熄了灯,躺在床上睡下。
而此时。
隔壁房间的陈初雪俨然还没睡。
看到李元景这边彻底熄灯了,且再没有那让她几如沉迷的朗朗读书声,她这才是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充满憧憬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
不论是李元景还是陈初雪,都没有发现的是——
等到李元景这边熄灯十几分钟后,对面一家客栈,正好跟李元景对着窗户的房间,忽然发出一阵窸窣响动。
很快。
这个人影便是来到了张之极下榻的客栈,对正在奋笔疾书着什么的张之极恭敬禀报道:
“爷,那李先生一刻钟前刚刚熄灯歇下,也并未近女色,而是一直在卖力读书。”
“嗯。”
“爷我知道了,继续盯着。”
张之极取出约莫二两碎银子,直接丢给了这个身影。
这身影大喜,赶忙拼命磕头:
“谢爷赏赐。”
看到这身影恭敬倒退着出了门外,张之极嘴角边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李先生,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就看明天,你能不能真正顶住了!”
…
次日一早。
李元景活动了一圈吃过早饭后,刚要回房读书,便听陈初雪又跑过来禀报道:
“东家,那位刘老爷又来了,他说,想跟您求幅字……”
“嗯?”
李元景嘴角边止不住掀起一抹弧度,刘允这厮被憋了一晚上,似乎想明白不少东西嘛。
道:
“请他进来吧。但他儿子不能进来。”
“嗳,是。”
陈初雪忙恭敬对李元景一礼,愣了片刻却忙又道:
“东家,这次是刘老爷自己过来的,并没带他儿子……”
“嗯?”
李元景眉头一挑,转而便释然开来,笑道:
“请他进来!”
“是。”
很快,刘允便快步来到了李元景的房中,‘扑通’跪在地上磕头道:
“刘允见过李先生。李先生您对我刘家的大恩大德,我刘家永生永世不敢忘怀……”
李元景笑着把刘允扶起来:
“刘爷,您太客气了。说到底,咱们才是乡党那。元景但有选择,不帮刘爷您,难道要帮外人不成?”
刘允被李元景扶起来,不由大为感动,眼圈都红了,忙用力抱拳道:
“李先生您的胸襟,刘某佩服啊。”
两人寒暄几句,气氛稍稍活络。
见李元景一直气定神闲,刘允忙笑着从怀里取出来一本图册,恭敬递到李元景这边道:
“李先生,这是刘某的父亲早年无意间得到的一本小玩意,很是精巧,今日正好拿过来让李先生您品鉴一下。”
“呵呵。”
李元景自然知道刘允这是在投他所好,不由笑道:
“那就多谢刘爷了。”
说话间。
李元景就随手打开这本封面不是很起眼、但质地却不错的图册翻看起来。
然而。
刚打开第一张页面,李元景就呆住了!
这居然是……一幅栩栩如生,极为香艳,并且,充满了某种很难言说邪气的春宫图!
而且是上了色的彩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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