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宫古,怎么说也是武将出身,倒是想反抗来着的。只是不等他手去摸向腰刀,白行手中的软剑已经架到他的脖颈之上,在然后其它几名苏家军也将他按倒在了地上。
宫古被按住了,所带来的那些将官们,看到此处,哪里肯依,一个个当下便拔出佩刀,要上前救人的模样。
苏石看到这一幕,出声道:“你们最好不要乱动,不然的话,我不介意给你们安插一个勾结蒙骑的乱臣身份。别不相信,只要我杀光了你们,朝廷那边不信也要信。”
“你...”
“这...”
一众的忻州守军们,全都石化在了当场。
要说背后使坏的人,他们见过。可像是苏石这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使坏,行威胁之事的,还真是少见。
守军们被吓到不敢动了,但被按住的宫古将军却似是不怕,一边不断挣扎着,不让苏家军往他的身上套绳索,一边大声喊着,“不要怕,他就是在虚张声势而已,我们有一万人,他敢都杀了,他杀的过来吗?”
“怎么就杀不过来,从昨天我到阳兴寨,在到今天,死在本将军手中的蒙骑也有近万,不过就是在杀连出城都不敢一战的一万胆小军兵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最多就便宜你们,回头奏报上就说,你们是死在蒙骑之手,这样,家人还能拿一份朝廷抚恤。”
苏石冷着脸,不急不缓的说着,但这些话听在了一众守
军耳中,却是让他们吓了一跳。
是呀。刚才在城楼上,他们可是看到了黑骑和先锋军的英勇,那是面对着精锐的蒙骑也是不怂,正面战斗还能压着对方打的存在。
他们杀蒙骑都不多眨一下眼睛,那杀他们岂不是会更加的容易?
一万守军还在为苏石的说法而迷茫时,苏石却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看向着还在挣扎的宫古说道:“这样贪生怕死的将军,还绑他做什么,直接砍了。”
“是!”
苏石这般一说,苏家军中就有一人出声响应,正是有着猛疯子绰号的冯猛。
没有苏石,他的命早就没有了,他属于那种对苏石绝对忠心之人。
即是少帅下了命令,冯猛岂会迟疑,当下拔出了金龙战刀,二话不说就向宫古猛踢了一脚。
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宫古这就跪倒在了地上,随后不等他去反应什么,金龙战刀由空而落,一颗血淋淋的脑袋就此与身体分了家。
宫古死!
便是死的时候,双眼还瞪的老大,对于眼前这个结果,还是无法接受的样子。
宫古一死,一旁被绑缚的诸谦直接就吓尿了裤子,他这才想起,这个苏石不就是之前杀了真定知府贺源的那个苏石嘛。
人家早就不将一名知府放在眼中,那如果自已在敢胡言乱语的话,岂不是自已也要死?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脖子比宫古的还硬,这一刻连忙闭上了嘴巴。
一万守军也是被苏石的这道命令
,还有冯猛毫不犹豫的执行举动给吓到了。但不等他们去考虑什么,苏石的声音再一次传出,“忻州将军宫古,胆小畏敌,面对大军来援,贪生怕死、犹豫不决,丧失了最佳出兵机会,现以逃兵之罪斩之。若谁有不服,一律视为同伙。”
“现在,有人反对吗?”
苏石的喝问之声响起,那原本已经有些躁动的一万忻城守军马上就没有了动静。
开什么玩笑,你都说了,谁不服谁就是同伙,那谁还敢站出来。
“很好,看来大家都是不屑于宫古的决定,只是碍于他是将军,大家都无法反驳是吗?”看着这些人的表现,苏石一副我早就知道会如此的表情。
苏石给了大家台阶下,有聪明的守将,马上就站出来说道:“忠武将军说的是极是,之前我们是想出城,从后面进攻蒙骑,只是宫古不许,我们也无奈。”
“对,我们是想出兵来着的。”
“都是宫古,他不允许我们出兵。哦对了,此人府中还有一名蒙女,他说是丫鬟,可真正身份谁又知道呢,是应该好好严查的。”
树倒猢狲散。
宫古已死,那谁还会向一个死人去效忠?
在加上宫古平时对大家就不怎么好,总是行压制和剥削之事,现在又知道新来的忠武将军喜欢听人说宫古的不好,那一个个就站了出来,开始出声指责。
而为了让苏石能够高看一眼,大家是各自揭着宫古的老底,便是
连府中有一名蒙女丫鬟的事情都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