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是因为他老爸的生意有了转机,突然就发了。
而前几年张大猛之所以那么穷酸,完全是因为他家里一直在勒紧裤带还饥荒。
原本他还挺为这个朋友家翻身而感到高兴,可接下来这张大猛的所作所为,却让他犹如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比如他们高中同学在京城读大学的不少,周末经常会聚一聚。
每次聚会,这家伙就口嗨慨他人之康,说自己是小开,家里做生意不差钱,让自己去埋单。
如果自己答应,他就点贵的菜,如果自己不答应,他又说自己小气。
后来等到寒暑假,在外地上学的同学回老家,高中同学组织聚会,这家伙就更是变本加厉。
时不时就要拉自己出来,踩上几脚。
高语浓是怎么想也不明白,自己也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怎么这家伙发了,不但不想着报答自己,反而还处处找自己麻烦呢?
而且还专门做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也正是因为这家伙,后来高中同学的聚会,还有京城同学的聚会,他都不怎么参加了。
真没想到,几年之后在重逢,这家伙居然对自己这么热情。
难道是良心发现了?
可是才一坐下之后,他就知道,自己想多了。
“哎呀,大猛你现在是在哪里高就哇?”
坐在张大猛右手边的林俊泽突然出声问张大猛道。
这家伙高中时也算是他们经常一起玩的一个同学,不过他考上了一所南方的大学。
大学毕业之后,大家就很少联系了,听说毕业之后,他就回了宁州,家里经营茶叶店。
而他自己在宁州环保机构上班,目前是生活无忧。
“嗨,我现在天海私募工作!”
张大猛好像很谦虚的回了一嘴,但嘴角却带着一抹得色。
“哇塞,天海诶!那可是国内数得上号的大集团。”
林俊泽立刻捧起了臭脚,包房里的其他同学,也都开始吹捧了起来。
“可不是嘛!”
“哇!那肯定赚的不少吧!”
“嘿嘿,也不多,一个月也就两万六,扣了五险一金,到手也没多少钱。”
张大猛看似谦虚,可实际上却就是在凡尔赛。
两万六的薪资顿时引起了同学们的一阵惊呼。
“哇塞,一个月赚两万多,这还少哇?”
“就是,大猛,你这是凡尔赛啊!”
包房里的气氛立刻升高了几度。
“嘿嘿,哪有?其实我赚的真不算多,咱们班真正的大神,是我身边这位。”
“高语浓可是那种大厂码农,他一个月赚的可比我多得多,是吧语浓?”
张大猛一边说,一边笑着拍了拍高语浓的肩膀,只不过这会儿他的笑容里却充满了嘲讽。
高语浓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这孙子这是把自己架到火上烤呢。
他这哪是良心发现啊?这特么是更加面厚心黑。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同学们的视线立刻全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哇塞,真的吗,高语浓你是在哪个大厂上班啊?千度?白鹅?还是阿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