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娄静斋就搞了一出,把何雨柱请到家里边儿做饭,幸亏自己提前打了预防针,否则这会儿何雨柱说不准就不在轧钢厂了。
毕竟,对于娄静斋的“钞”能力,李副厂长是略知一二的。
眼下,祖文华这老家伙,明显也是要照葫芦画瓢的来一出。
说什么交流拜会都是虚的,不过是想探探虚实,若何雨柱真有本事,就拉到他同仁堂坐诊去。
虽然,同仁堂的“钞能力”可能比不上娄静斋,但无奈人家底子厚啊,这要是开出什么何雨柱拒绝不了的条件……
李副厂长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毕竟不论是和娄静斋还是同仁堂相比,他这个轧钢厂的副厂长都不占优势。
当时他也没多想,抓了药客套两句就走了。
谁知道,第二天早上,祖文华就上家儿去堵他了。
要说李副厂长和祖文华的关系,谈不上什么私交甚密,但也比点头之交好一些。
而且,祖文华身后可是站着全国各地不少优秀的中医,甚至有几位可以直达天听。
这位要是真拉下脸来磨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还真不愿意得罪他。
要不说这祖文华是同仁堂的掌柜呢,他这一把年纪了还真能拉下脸来,早上也来,晚上也来,只要李副厂长回到家,一准儿能看见他。
被磨了一个多星期,李副厂长实在是没招了,这才说他今天找“何大夫”说说这事儿,让祖文华回家等着听信儿。
“兄弟你什么意思,给个准话儿。”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李副厂长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询问何雨柱的意思。
这称呼,也直接从“柱子”变成“兄弟”了。
“嗨,这事儿我能有什么意思,我听您的就成。”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李副厂长的心思,他来找自己谈话,心底其实已经做好了把自己“送”出去的准备了。
“真的?”
李副厂长眯着眼睛看向何雨柱,他有点儿不相信。
“哈哈哈,李哥,我就实话说了吧,要是想挪窝,我早就去娄领导那餐厅了。
人家可是给我开了一个月200块的工资,还配一辆自行车呢。”
说到这儿,何雨柱刻意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面露惊讶的李副厂长,又继续说道:
“我这个人呢,没什么大志向,有吃有喝,安安稳稳就成。”
李副厂长这才从一个月200块工资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要知道以他现在的级别,也没这个工资!
“哈哈哈,要不说还是咱们工人兄弟觉悟高,轧钢厂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好同志,何愁我们的国家没人建设?”
这一次,李副厂长是真的非常高兴。
下班之后,何雨柱给一众厨工分好剩下的饭菜,提溜着一个网兜子慢慢悠悠的往回溜达。
“虽说腿儿着回家也用不了多久,但我还是想买辆二八大杠!”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何雨柱回了四合院,和几个邻居打了招呼进了中院时,眉头顿时就皱起来。
他的屋门,开了一道儿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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