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直至俞青芜哭得累了,荀嬷嬷这才让婢女端来清粥小菜。
然而,俞青芜没吃两口就让人撤了下去。
接下来好几日,她的食欲都不太好,一是因着肠胃不好,二则是心情太差。
但很快,她又迫使自己振作起来。
她给谢锦宴做妾,是为了借他的手报仇,而不是为着往事心悸。
所以,她不能就此‘失宠’。
于是当夜,俞青芜又如往常,将自己装扮得明艳靓丽,主动去了朱雀院。
“这么晚了,师姐找孤可是有什么事?”
谢锦宴刚批阅完最后一本奏章,见俞青芜进门,先是诧异,继而拉了条软垫在身侧,示意她坐下。
俞青芜缓缓上前,向他施了一礼。
“奴家给太子殿下请安。”
温婉,柔和,恭顺。
是谢锦宴最想要的服软,可不知为何,见她这般,他心里却突然不太舒服了。
他顿了顿,伸手拉她,“这里又没有外人在,师姐何必多礼?”
俞青芜软软坐下,抬头望着他,秋水剪瞳温柔而恭谨,低低应道,“身为太子良娣,此乃奴家应有的礼数。”
“你……”谢锦宴有些无言。
沉默了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细语,“好了师姐,莫要这个样子,说吧,找孤究竟为了何事?”
“奴家听闻,沈宗元过几日便要正式纳梁若微进门了,殿下是否还能遵守诺言,带奴家一起去。”抬眸望着他,女人眼神微怯,那张从前冷艳绝伦是面庞,再无往日傲气,甚至还隐隐流露出几分讨好。
目光触及,谢锦宴心口突然狠狠抽疼,眼眶也不觉发热。
抚过她刻意涂抹了胭脂的容颜,蓦的,将人抱进怀中,轻抚着她的发丝,带着几许心疼,哑声道,“师姐,别这样好不好?”
“奴家很正常啊,殿下这是怎么了?”
俞青芜笑,假装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轻轻将谢锦宴推开,又匍匐着,跪倒在他面前,请求的口吻,“奴家请求殿下赐天恩,带我一起去荣国公府观礼。”
“你……阿芜,你一定要这样是不是?”谢锦宴皱着眉头,垂眸看着那拘谨如木头的女人,躁郁感愈发攀升。
“是孤错了行不行?”
谢锦宴蹲身将人扶起来。
咬了咬牙,双手捧住师姐那小巧精致的脸蛋,逼迫自己与她对视,支支吾吾道,“师姐,五年前那件事,是……是孤的错,可是……谁……谁让你要喜欢萧凤昀,他长相平凡,武功寻常,文采更是远远不如孤,还比孤老。”
“可你非得将他当做宝,孤瞧着就十分生气……”
谢锦宴磕磕巴巴的,说到最后,已不敢看俞青芜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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