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青芜你疯了吗?”
谢锦宴嘴里警告的话还未说完,顿时就被扇愣住了,他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俞青芜。
分明上一刻还因恐惧而颤抖的小女人,此时正用一种犹如鬼魅,恶意阴森的目光望着他,看得谢锦宴背脊直发凉。
冷艳面庞下,她红唇微扬,挑衅道,“第四次,殿下现在就砍了我吧。”
谢锦宴懵了,他有些下不来台。
空气里突然一片死寂。
四目相对,谢锦宴被俞青芜阴戾的眼神看得有点发虚,沉默了片刻,他强作冷傲的看着她,说道,“师姐,看在师父的份儿上,孤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立刻认错,孤可以考虑…”
“第五次…”
“啊!俞青芜你是狗么!”
谢锦宴话音未断,肩头剧烈的疼痛惊得他一震。
俞青芜半裹着破烂不堪的月白色衣袍,水葱一般的手臂缠在谢锦宴腰间,万般柔情,千般温软,然而贝齿却死咬着他的肩头,任谢锦宴如何拉扯,她就是不放,直至血腥弥漫了整个口腔,才缓缓松口。
此时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俞青芜舔了舔唇瓣,抬起头笑望着谢锦宴,妩媚动人的明眸里勾上一丝嘲讽,“第六次。”
嘶…
谢锦宴的脖子被抓出了一道深红的血印,痛得他直皱眉,他一把抓住女人再挥舞过来的手,眼睛里除了震怒,更是惊愕,“俞青芜你大胆!”
大胆?
她不过是想少受几分羞辱罢了。
俞青芜冷嗤了声,纤细的手指又抚上谢锦宴的面庞,指腹轻轻覆盖他微动的薄唇,哼笑道,“殿下,这回都见血了,您看,是斩首还是赐白绫亦或者…一杯鸩酒送奴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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