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要她在太子府待上一个月?
谢锦宴这是存心要毁了她的婚事!
俞青芜心下一沉,胸口因怒气而剧烈起伏,抬眸瞪着谢锦宴片刻,咬牙道,“你不过就是想羞辱我替阿月出气,何必一定将我留在府中,你若是想了,可派人去国公府吩咐一声,我自会…”
“不行!”俞青芜话音未断,谢锦宴冷声打断了她,随即又朝门外吩咐道,“荀嬷嬷,传御医。”
没再给俞青芜商量的余地,谢锦宴已踏出了房门。
约莫半个时辰后,荀嬷嬷领着陈御医进了门。
一进门,陈御医便询问俞青芜哪里不舒服,俞青芜不好意思提及身上的淤青,只让他看了脚伤。
陈御医给开了些药,嘱咐她一天擦三回,近些日子也尽量别走动。
俞青芜捏着那药膏,却是无心涂抹,她只想让谢锦宴赶紧放她回国公府。
但是接下来的大半日,俞青芜都没再见到谢锦宴。
直至夜里,谢锦宴才重新踏进青宁院。
与白日里不同,他换了一身月白色便服,整个人看起来少了些许凌厉,多了几分温润。
可谢锦宴这时出现,俞青芜却是惧怕的,她缩在床角,一双美目警惕的看着他,强撑着质问道,“大晚上你不睡觉又来做什么?”
“师姐觉得呢?除了睡觉,孤来这儿还能做什么?”谢锦宴冷淡的回了一句,似刀锋锐利的眸光在俞青芜略有泪痕的脸上打量,嘴角却是隐隐笑意。
见俞青芜又往后退了退,他唇畔的笑更深了几分,悄然从怀中取出一瓶药酒,又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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