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纳的修为虽然没有我和冬子高,但他一来年龄比我们大,二来连老镇长都称他为严纳大师,就说明他很喜欢人家这么称呼他,那我又何必不投人所好的称呼人家呢。
“哈哈,在二位面前不敢称大师!”
严纳笑着摆手道:“你们在这里稍稍等我片刻,我稍后就来!”
说着严纳又一拍脑袋道:“其实那些东西现在也还用不上,要不你们先上去,我回家拿了东西随后直接上流云观,这样更节省时间。”
“可以!那就辛苦您了!”我再次对严纳拱了拱手。
“没事!没事!”严纳笑着率先出了门。
我们几人也跟着出了祠堂。
让我完全没想到的是严家地镇人的执着。
老镇长告诉大家要陪我们去流云观一趟的时候,村民们竟都表示要一起去。
当然不是跟老镇长一样想着要去给我们帮忙,而是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们,想要跟着去盯着我们。
大概是以为我和冬子又用了什么谎话,将老镇长和严二柱他们都给骗到了吧。
这是他们的地盘,就连老镇长也无法阻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在前,村民们在后,一个浩浩汤汤的摩托车队就这么上了山。
小路其实是村里人为了去流云观方便,修出来的一条一米来宽的山路。
很崎岖,动力足的摩托骑上去没什么问题,动力稍差些的,走不了多远就得抛锚。
即使是我们买的这辆125,走到太过陡峭的地方,我还是得下来走一段,让冬子一个人骑着摩托过去,否则随时都会有滚下山的危险。
严二柱骑摩托载着老镇长,他们的情况跟我们差不多。
倒是严秭归,他骑着的那辆摩托车看起来虽然破旧,但是动力却很足,他的车技也很好,走在最前面还时不时停下来等我们。
四点十五分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流云观。
山路修在流云观的侧面,上来全是乱石嶙峋,摩托车停了半天才找到合适的地方停放好。
跟在我们后头的村民基本都没再将摩托车骑上山,全是走路,倒是都拉在了我们几人后面。
即使我们能在夜里视物,但总归看得没有白天这么清晰明了。
我现在才发现流云观所处的位置竟十分险要,座落在山腰处的一片悬崖下面,房基打得高,三面地势越发要低出很多,背靠着悬崖,很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天气越发阴沉了,眼看着就要下雨,大概是因为前一晚的事情,大家都忙着在镇上追温和冬子,此时的流云观并没有人来进香。
四周全是黑突突的石头和枯黄的荆棘荒草,流云观的青砖黛瓦在一片灰败竟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冬子率先从台阶上冲了上去,我紧紧跟在后面。
昨天还敞着门的大殿此时已经上了锁,冬子正要抬手将门锁直接扭开,我出声阻止了他。
“既然跟着他们一起上来的,就尽量不要用蛮办法!”
我对冬子说道:“先问问老镇长有没有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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