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严家地镇的年轻姑娘都变成了傻子,且活不过三十六岁,你既然说你是通灵师,能治好这个怪病吗?”老镇长开口问我道。
“只要能揪出邪灵,我不敢保证所有姑娘都能治好,但只要是没傻了没超过三年的,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能治好。”我点头道。
听到我这句话,严广猛的回过头来望着我,嘴唇翕合了半天,才有些激动的问我道:“你是说,你能治好年年丫头的病?”
我点了点头道:“只要她傻了还没超过三年,我能治好!”
“没有,没有,年年之前在外面念大学,六月份的时候才回来拜的仙姑为干娘,刚傻了不到一年。”
严广说着拉过年年的手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为了让她当上仙姑使者,我花了大本钱让她念书,光大学就念了六年,已经是京都b大博士了,谁知道现在却变傻了,只要你能治好年年的病,我当着全镇的人给你磕头道歉。”
说这些话的时候,严广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
我听了这些话,有些惊讶的望了一眼年年,没想到她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竟然去拜那个什么流云仙姑为干娘。
年年见我望她,咧开嘴朝我开心的笑着,口水因含着奶糖而变成白色的粘液往下滴落。
“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我朝严广点了点头。
“大家先都散了吧,我们先跟胡灵大师详细谈一谈,具体情况回头再通知大家!”老镇长抬手朝大家挥了挥道。
说着,老镇长朝我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道:“胡灵大师,里边请!”
我笑了笑道:“老镇长,您是长辈,喊我胡灵就好!”
进了祠堂后,我回头望了一眼,村民们都没有散去,而是三三两两的凑成一堆蹲在祠堂外的空地上小声聊着什么。
老镇长领着我和冬子进了侧门的一间议事厅。
厅不大,里面却已经坐了四个人。
之前跟我们一起回来的严二柱和差点掉落悬崖的严秭归也早就进来了,另外还有一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和一个五十多岁模样清矍的男人。
不用说,那个模样清矍的人应该就是严二柱的二叔严纳了。
从他身上的气息来看,他的修为不低,至少也有地阶一二品的修为了。
看到我和冬子的瞬间,严纳的脸上闪过一缕惊讶,随即站起了身,朝我们拱手道:“没想到二位小小年龄就有如此高的修为,果然是我们失礼了!”
“严大师,久仰了!”我笑了笑,和冬子同时拱手向严纳回了礼。
“在二位面前,我称不上大师!”
严纳的面上微微一红道:“其实我们村的事我早有察觉,奈何本事不够,祖辈都是严家地镇的人,也不好过多插手。”
他这句话,既是解释,也是对我们的承认了。
老镇长和严纳的目光对视了一下后,马上客气的抬手指了指那个戴眼镜的中年人道:“这位是我们严家地镇的书记,刘东!”
刘东站起身来,向我和冬子伸出手道:“我并不懂严大师和老镇长说的这些东西,但严家地镇是我任书记以来到过的第一个信仰最过执着的镇,这对上面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如果二位能让群众不再过分迷信,我也会配合二位。”
我笑了笑,朝刘东点头道:“理解!刘书记不是严家地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