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手电筒的光望过去,靠近河边的地方果然有很大一片彼岸花被压断揉碎了贴在地上,猩红一片的贴在地上,上面还有一个空了的压缩饼干的塑料袋。
我低头望向脚边的彼岸花,花冠透出诡异的亮红色,仿佛会发光一般,花蕊和花瓣也比之前粗大很多。
“爸,怎么会这样,我们出不去了吗?还有那条怪蛇,是什么东西?会不会再出来?要不我们走水里吧?”徐文颖的脸上惊恐的望着张教授问道。
“那不是什么怪蛇,那是阴鱼的母鱼,它应该伤了脏腑,出不来了,但是我们不能走水里,母鱼伤了,那些小阴鱼会更疯狂的捕捉食物替母鱼养伤。”张教授说。
说话间,果然水里再次像是开了锅一样,水面上露出密密麻麻黑色的阴鱼背脊,只是它们没有靠岸,那些彼岸花的花冠有些甚至循着水里的动静将细长的花蕊伸到水里。
“丫头,你想到什么办法了吗?”张教授回头看向我问。
我望向四周,河水中全是翻腾着的虎视眈眈的阴鱼,前后都是鲜红诡异的彼岸花,伸展着细长的花冠和花蕊,不停的往人的身上缠绕。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付杰开口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我摇了摇头,“这并不像是鬼打墙。”
从发现彼岸花有问题的时候我就开始望这里的气,这个地方阴气很重,但是诡异的是,没有丝毫死气,就连那个被母阴鱼吞掉的士兵的魂魄也没有出来。
不过这倒很好解释,应该连魂魄都被那条母阴鱼吞噬掉了。
萧寒没有回来,眼下在这种诡异的地方,只能是我想办法了,我不想再看到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跟那个士兵的下场一样。
水里的阴鱼上不了岸,对我们构不成什么威胁,最多只是看着瘆人罢了。
在没有找到出路之前,首先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避开那些彼岸花的偷袭。
望着依旧试图往人身上缠绕的彼岸花,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你们的背包里都有备用的衣服吗?要不然毛巾也可以!”我问大家。
所有人都望着我有些不明所以,张教授也一脸疑惑的望向我问:“丫头,现在要衣服干什么?”
我还没开口解释,我背上的徐文颖就开口道:“我包里有!”
说完伸手从包里掏出两件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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